萩原研二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漏洞。
为什么是“应该”?自己经历过的事,难道不应该是肯定的吗?
萩原研二眸光微闪。
拉弗格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地说:“十多年前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
“……”
萩原研二:你猜我信不信?
虽然心里有一些猜测,不过萩原研二没有深入质疑下去,他换了个话题。
“我们来聊聊……柑曼怡的事情吧。”
萩原研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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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柑曼怡接受了组织的人体实验,而你是那个负责人?”
“是的。”
“组织对柑曼怡做了什么?你们在进行什么实验?”
“十几年前,三井大辉得了绝症。”
当时长泽信刚被三井大辉带入组织没有多久,他终日沉迷于自己的研究,就算知道他生理学上的父亲将要不久于世,也仍旧无动于衷。
而那个时候,在组织里负责监视、看管长泽信的,就是宫本庆。
“我现了他在研究什么。”
拉弗格说:“然后,我告诉了三井大辉。”
“我还告诉他,”
拉弗格的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如果接受意识转移的人与被转移者有血缘关系,成功率很有可能会倍增。”
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已经感觉到死亡逼近的三井大辉采纳了拉弗格的提议,夺走了长泽信的实验计划书,并让长泽信成为了实验体。
“……”
萩原研二说:“血缘关系真的会提高实验的成功率吗?”
“不会。”
拉弗格毫不犹豫地说。
萩原研二:“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三井大辉?”
“不知道。”
拉弗格平淡地说:“大概是因为嫉妒吧。”
也许是因为曾经的经历,他对恶意的感知十分敏锐。
不管是对人、还是对那个东西。
“嫉妒?你嫉妒柑曼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