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地笑了两声,见她依然是一副便秘脸,只好说些好话讨饶:“那你舔回来……”
“去!”莫邪嘟着嘴,白了他一眼,“别想占便宜!”要占便宜也是教主来占!
咦,好像有不对的东西混进来了!
话说,应该是主动亲人的那方占便宜才对……
于是,教主不负众望,冒着高危时段冲了过去,跳上他的腰,抱着脖子就啃他的脸,直将鬼焲弄得连连讨饶,她这才笑嘻嘻地放了手。
这下出去不好意思见人的人,一转眼就变成了鬼焲,他照着镜子,哆嗦着手将面皮贴上。
谁知道贴了面皮,还是有红色印子透出,这下,鬼焲的脸彻底绿了,只好低着头,捂着脸从小黑屋里走了出来。
莫邪昂首挺胸地出门,有几名僧人见她脸上有红痕,关切地询问道:“了凡师叔,你为何受了伤?没事罢?”
莫邪傲娇地一甩头,哼道:“男人受点伤算什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众僧人立即肃穆,望向莫邪的眼神愈发尊敬起来。
话说,了凡师叔可是本寺有名的练功狂,平日中好勇斗狠,上上下下所有僧人都被她抓过去比武,还未开打,对手便被她那狂霸邪魅的气势所慑,十招都扛不下来,当然了,比武的前提是不准用内力。
这其中还有某些其他的原因,比如说莫邪经常弄些好吃的素菜给大伙吃,经常用歪理指点那些想不通的和尚,要么就是开发新收费项目为寺内创收……加上她辈分很高,所以,在善音寺中,她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除了无过以外,这是绝对以及肯定的。
莫邪刚刚将鬼焲送出寺门,无过就不知从哪儿飘了出来,他淡淡地瞥了远行的鬼焲一眼,说道:“你脸上如何了?”
“咦?我脸上有什么了吗!”莫邪摸摸脸,表现得十分诧异。
卧槽这变态和尚打哪儿出来的!
“他是魔教之人罢。”无过微微一笑,一语中的。
莫邪倒吸一口凉气,张大嘴巴,脸上完全没有掩饰好,便已泄露了真相。不过,即便是她掩饰好了,人精子无过也会看出不对来。
怎么办?
居然被法海看见了奸!情,心地残忍的他,会不会拆散我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啊!
莫邪上前一步,紧紧揪住他的袖子,苦着脸道:“你别将这事告诉住持啊,我……那是我男人呀。”
无过眨眨眼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男人是……我们不都是男人么。”
=日=!
“老子是女人!”莫邪气得咬牙切齿,妈蛋,谁说老纸是男人的!
“对不住,我忘了,”无过淡淡地笑着,眼中露出几分狭促,甜甜地叫了一声:“师叔……”
再叫师叔我叫你老公啊!
莫邪气得脑门子冒烟,尽量做出凶悍的表情,问道:“他是我教主夫人,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听着她那奇怪的解释,无过还是无法理解他们之间混乱的关系,只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可,魔教中人随意进出我寺,于我寺有危险,再说他与你关系不明,此事万万不可……”
关系明明就很明确了!
莫邪气得将拳头捏得咔吧咔吧响,恼羞成怒地说道:“关系,就是男女关系!”
无过还是一脸正儿八经,完全没有露出受惊的表现。
莫邪灵机一动,趁着二人距离近,一手捏住他手腕,脸凑过去,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此举来得太过突然,直将无过吓得脸惨白,连魂儿都飞到外太空去了。
“我和他,就是刚刚举例的这种男女关系!不过,我们俩算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莫邪义正言辞地说道。
咦,不对,好像又有不对的东西混进来了!
下次住持要是胆敢威胁她,就不信用这贱招儿使下去,看他还不放她男人进来!
反正住持和她爹一样胖,就当是她亲爱的可爱的古板老爸了,对待无过也没什么心理压力,在她曾经生活的家庭里,一家人和谐得要命,亲无过和亲堂哥表弟差不多。
现代人亲吻朋友不算什么,或是礼貌,或是表现友好,可是,面对古代人那就不一样了,尤其无过此人还是个和尚……对,还是没碰过女人的和尚。
无过被莫邪残暴袭击后,半天还回不过神来,直到过了将近三分钟后,他才捂着脸,愣愣地抬起头,惊恐地望着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莫邪眼前一花,方才那穿白衣僧袍的变态和尚,转眼消失不见,和用了瞬移仙法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无过的消失,导致她享用了一个美好而安静的下午,闲来无事还煮了一壶茶。
莫邪的贱招成效很明显,无过再也没来过山头,让她放了三天假期,直到某天吃晚饭后,住持便让无心请她前往后院一叙。
想来就是为了鬼焲的事情罢,该死的无过,他还是告了密。
她淡然地走进房间,果然,住持笑眯眯地坐在蒲团上,边上站着面无表情的无过。
莫邪怨愤地看了无过一眼,谁知他竟然没看她,直接移开了视线,看向一边的烛台。
住持笑呵呵地望着她,说道:“了凡,近来在寺中可曾住得习惯?”
其实,说句实话,住在善音寺的确很轻松,至少每日不用为那教中事务犯愁,日日夜夜只需要锻炼身体即可。自从停下修炼《噬魂大法》之后,莫邪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慢慢变好,大姨妈月渐减少不似从前的大血崩,也没从前那么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