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接吻的时候嘴被堵住了还有鼻子啊,你怎么这么笨居然就这么憋住不呼吸!”徐轻言抬手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水杯递给按
住胸口大口喘气的莫可,他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心疼的拍拍他的背。
喝下一整杯子的水,莫可拍拍胸口总算是缓过气来,斜着眼瞪住徐轻言,“怎么,你觉得你很会接吻很了不起是吧?”
“没那个意思啦——”徐轻言的手不急不缓的在莫可的背上滑动,“可可宝贝不会接吻我应该高兴才是,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谁要学!死变态!”莫可嘴里这么骂着,将杯子放在桌上,皱着眉头看着被自己弄的皱巴巴的被单,俯下身仔细的看着水渍,从
下往上斜着看着徐轻言,“被单弄湿了要换,你能起来么?”
莫可的眼睛因为刚才的举动还是水汪汪的,波光潋滟,眼角有些发红,这么斜着眼睛看上来,徐轻言心里一动,伸手挑起他下巴似
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扶我起来么?”
莫可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门被大力踢开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熟悉的大嗓门从客厅一路飚到卧室。
“大师兄听说你生病了我带着其他的师兄们来探望你了——”
声音消失在卧室被推开的门前,莫可和徐轻言保持着之前的典型被调戏的造型脸上带着一吨的黑线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一堆人。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来做俯卧撑的——”孔方双目无神喃喃自语着转过头顺便将身后一堆已经僵化了的人状物体推出卧室关
上门。
莫可面无表情的甩开徐轻言抬着自己下巴的手,“起来,你的朋友来了,我正好换床单。”
徐轻言哭笑不得的爬了起来,本来想在床上和可可宝贝厮磨一阵子以排解这几天的郁闷心情,谁知道这些人——徐轻言阴暗的看着
隔了一堵墙壁的客厅,死小子们,我不整死你们我就白被你们叫了几年的大师兄。
眼观鼻鼻观心,孔方坐在沙发上,突然背后传来一丝寒意,想起刚才大师兄的眼神,孔方有些悲愤的看着蹲在墙角的一行五人。不
,大概是六人,因为自己大概也快死了……
前请提要:眼观鼻鼻观心,孔方坐在沙发上,突然背后传来一丝寒意,想起刚才大师兄的眼神,孔方有些悲愤的看着蹲在墙角的一
行五人。不,大概是六人,因为自己大概也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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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将被水弄湿了的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好奇的从卧室打量着客厅里的情景,五个人形物体齐刷刷的蹲在角落里,浑身散发着请
把我们当作灰尘一样无视吧的气息,沙发上坐着一个晒的黑黑的青年,平头正脸,笑起来一口白牙晃的人眼晕,徐轻言穿着睡衣坐在对
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一飘,黑小子浑身一抖就去恭恭敬敬泡了茶来奉上,估计比在自己家里还勤快。莫可心里暗骂徐轻言架子
摆的跟什么人似的,抱住床单想穿过客厅去浴室,刚一露面,黑小子冲自己咧嘴一笑。
“洗床单呐?”
莫可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嗯啊,弄脏了当然要洗。”
黑小子突然面部神情扭曲,转头看着徐轻言,语气有一丝颤抖,“师兄,你做了什么需要洗床单的事?”
“噗!”正在喝茶的徐轻言顿时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莫可脚下滑了一下,干笑着冲去浴室。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嗯?是不是看了他们给你的书?”徐轻言将杯子放在桌上,下巴朝墙角五人组指了指,五人组顿时更加缩成
一团,徐轻言见状眼一瞪,“我说了让你们不说话的么?”
五人组颤抖着围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稍后举出了一块牌子,上书:师兄我们对不起你,我们坏你了的好事!
徐轻言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整个客厅的气息瞬间下降到零度,远在浴室的莫可仿佛感受到客厅里的冷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原来你们还知道坏了我的好事——”徐轻言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处,喃喃自语,眼神看着桌面,墙角里的五人组顿时惊慌失措乱成
一团,将牌子上的字擦擦,再次举出来,“对不起师兄我们该死请不要大意的抽打我们吧!”
“你们再写牌子当心我直接把你们送到实验室去把电脑的网线拔掉把你们打印出来的那些个小说全部销毁u盘p3p4psp全部没收格
式化。”徐轻言仍旧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们一眼,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今晚吃白菜。
五人组的背景顿时变成了凄惨的地狱,附加若干凄风苦雨鬼哭狼嚎背景音乐以增强效果。
孔方有点看不下去的掩住嘴咳了一声,“师兄——”被徐轻言眼角一瞪也把后半句话给吞了回去。
“怎么,还有话说么?”徐轻言眯起眼睛往浴室瞄了一眼,“谁准你们来看我的?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孔方老老实实的无视背后的五人组看着徐轻言,“其实是老师也听说你病倒了,特意打了电话回来说没见过你生病的样子让我们拍
了照片回去仔细收藏。”
徐轻言哼了一声,孔方打了个哆嗦,“但是我立场坚定不移的拒绝了老师的要求,师兄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在包里带相机妄图拍下
您病弱的样子拿去贴在墙壁上观赏并向大众出售就算他们已经开价到了上百元一张我也绝对的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