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望回屏幕:“那其他党派呢?就这样投降了?”
“当然不会,莫历不是已经在打舆论战了吗?”钟长诀说,“她还想要见我。”
祁染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会去吗?”
钟长诀放下了终端:“会。”
晚餐
近日,针对法案的争议,副联首公开发表讲话,她指出,某些议员是在通过反对法案来获取政治资本。“这些人利用民众的恐慌和不满,故意夸大法案的负面影响,却不愿意看到它在保障国家安全和促进经济发展方面的积极作用。”
副联首毫不留情地批评反对者的虚伪:“这些人声称是为了民生和民主,但实际上,他们并不关心普通百姓的福祉,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削弱联首的权力,以及如何在下一次选举中获取更多的选票。国难当头,还因为党派对立阻止改革,实在令人不齿。”
她还强调,就任以来,联首击退了克尼亚公国的进攻,收复了金融重镇利瓦,还牵头组建了红方主力国的军事联盟,在政治上提升了联邦的影响力。
“当我们处于危难中时,联首向我们伸出了援手,”副联首说,“现在他需要支持,我们会向他伸出援手吗?”
——sun记者江印白报道。
秘书引着钟长诀走进餐厅时,党魁已经端坐在桌旁,露出向选民挥手时的标准微笑。
“好久不见,将军,”莫历说,“上一次跟你共进晚餐,还是四年前。”
钟长诀在她对面坐下:“是吗?”
“你看上去不记得了。”
“我受过重伤,记忆有点模糊。”
“好吧,”莫历说,“那我们今天就重新认识一下。”
钟长诀扫视四周:“你在里兰有房产?”
这是富人区的私人住宅,他对党魁的出身略有耳闻,她家里并不富裕。
“这是我资助对象的,”莫历举起酒杯,“别担心,这里没有窃听设备。”
钟长诀伸向酒杯的手停住了。
“甚至还有最先进的反窃听设备,”莫历说,“你可以畅所欲言。”
手继续向前,握住了酒杯,礼节性地与对面碰了碰:“议员说话还是如此直接。”
“夏厅又不是第一次搞窃听,更何况现在国难当头,打着保护国家利益的旗号,更方便了,”她从容地放下酒杯,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对面,“联首知道我们今天见面吗?”
“当然。”
“监听信号突然中断了,他不会着急吗?”
钟长诀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审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