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偷鸡不着蚀把米!”
回到家,杨永林一脚就把茶几给踹翻!
杨永林伸手指着儿子的脑门,破口大骂:“你这没用的东西!”
“不是说在热水瓶里下了一整包给种猪吃的药吗,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杨高升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啊。”
“可真奇怪了!我之前给隔壁老张家儿媳妇下了一个指甲盖的药量,那娘们吃了之后,可把我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啪!”
杨永林狠狠甩了杨高升一巴掌!
他今天是真的气急了!
居然被年轻小伙儿当着全村人的面给数落,回来之后还要写一份检查!
他这三十年的村主任白当了!
在这样下去,他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杨高升说:“爸,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县里的那位大人物可在等他们消息呢。”
杨永林脸上表情逐渐狰狞:“你记住了,搞人啊,有三大法宝!”
“先把一个人的名声搞臭,再把他搞垮,最后他搞死!”
杨高升连忙问:“那咱们第一步是要把他的名声搞臭?”
杨永林信心满满地说:“那是当然!”
“明天你把消息散播开来,说陈景天手和徐曼儿那小寡妇搞破鞋!”
父子二人说着说着,就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这时二楼的楼梯口,白秀梅这是双手抱胸,背靠着墙壁,将那两个大面团挤得又圆又满。
她刚洗过澡,只穿着一件背心,头发还是有些湿的。一颗水珠顺着圆润的脸颊,慢慢地滑过脖子,然后在嫩白的半球上打了个半圈,这才没入山谷之中。
白秀梅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轻蔑一笑。
“哼!”
“搞我的男人,走着瞧!”
……
第二天,村里就开始暗传陈景天和徐曼儿搞破鞋的事。
陈景天很清楚,这是官场搞人的“下三路”。
对付这种下三滥,陈景天有的是办法。
不过,他打算用最简单的。
白秀梅是妇女主任,有办法能够遏止这些谣言。
中午饭点,陈景天提着两瓶二锅头,一包花生,一斤牛肉,正大光明地从杨永林家院门走进去。
他站在院门口,特意喊了一声:“杨主任在家吗?”
客厅里没有人,只有厨房里传出铁勺与炒锅碰撞的“铿铿锵锵”声音。
陈景天走到厨房门口,只见白秀梅下身穿着一件碎花裙子,上身是白色的绣花T恤。系着围裙,正在爆炒猪腰子。
听到陈景天的声音,白秀梅转过身来,对着陈景天笑着招了招手,意思是让陈景天进厨房。
陈景天愣了一下,这展开有点奇怪啊,一般人不应该说。
“陈书记来啦,快到客厅里坐一会儿,菜马上就好了。”
怎么到了白秀梅这里,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陈景天提着酒,还有牛肉,进入厨房。
白秀梅直接关掉煤气,转过身来,先是把陈景天右手提着的酒取过,放在旁边的灶台上。
接着,她直接抓着陈景天的手,从自己的裙子下方探了进去。
陈景天入手处,顿觉一片温濡!
他惊了!
白秀梅裙子里居然是空的!?
陈景天正想把手给抽回来,白秀梅却已经把陈景天给逼到了灶台旁,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厨房的抽油烟机还在“哄哄”作响。
白秀梅则是将红艳艳的嘴唇,凑到陈景天的耳朵边。她说:“他们父子一个小时前去镇里了,今天中午家里就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