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能不关心么,我可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她这孩子,心眼直,太藏事了,有时候脾气又倔,您没少被她气吧?”
傅忱深鼻音很重冷哼了声,扫向了徐晚一眼,她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又低下头去,还往外边挪了挪,半边屁股悬空坐着,就好像感觉恨不得离他越来越远。
傅忱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没耐心再坐下去了,说:“行了,卓岸,就算你不说,看在亲戚一场份上,我不会亏待她。”
“我就知道贺哥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我敬您一杯。”
卓岸说着要敬酒。
傅忱深扯了扯衣领,说:“昨晚喝过敏了,不喝了。”
“那不喝酒,以茶代酒。”
傅忱深倒是喝了杯茶,起身就离开了。
傅忱深起身走到包间门口顿了几秒,随即拉开门把手离开了。
卓岸回到徐晚那边坐下,说:“放心,我都帮你说好了,忱深哥肯定不会计较你不礼貌,你看,是不是很感谢我?”
徐晚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他们一直在看自己,她莫名就很紧张,问他:“你们说了什么?”
“我就是说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你这臭脾气……”
徐晚恍惚了下,没说话。
心烦意乱了会,打开手机看,空荡荡的,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徐晚拿起桌上没人碰过的酒杯喝了一口,也不知道什么酒,火辣辣的呛喉咙,差点吐出来,说卓岸说:“这是什么酒?”
“龙舌兰,宝贝,这是烈酒,不带你这样干的!”
徐晚听不进劝阻,又倒了杯喝下,眼睛都睁不开了,一下子全吐了……
卓岸在旁啧啧称奇,“好家伙,你受什么刺激了?你不是乖乖女吗?从来不喝酒的?”
徐晚被呛得掉眼泪,舌头打结:“我以前……不乖的。”
……
徐晚想要放纵,也得等傅忱深走后,身边有值得信任的人才放纵的。
她喝不了酒,一碰酒就醉。
站都站不稳,晃晃悠悠的。
很上头。
脸颊更是跟灼烧一样,很热很烫。
原本去而复返的人突然回到了包间,从卓岸手里将人接过。
徐晚懵着,却也知道是谁回来了,她拉着卓岸胳膊的衣服不肯松手,嘴里嘟囔着:“别丢下我……你别不管我……”
“妈妈……”
说着说着,徐晚掉了眼泪,声音哽咽喊着:“妈……”
话还没说完,身子被人直接扛在肩膀抱走了。
卓岸还在那说:“忱深哥,别这样扛,她醉了很难受的!”
不过没人理。
走出包间后,傅忱深才将人放下来改为公主抱,看她醉醺醺红彤彤的脸,傅忱深没好气骂了句脏话,说她:“挺长本事的,吃准了我走不掉?”
徐晚被丢进车里,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出于本能想要下车,她双手无力推搡着车门,还没打开,手腕一紧,被一道力量禁锢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她费劲睁开眼,眼前人的五官好几个重影,根本看不清楚是谁,她嘴角一瘪,眼泪又开始掉,喃喃着:“窝要回家……要妈妈……”
“多大人了还要妈妈?”傅忱深没好气说,不过很快意识到她喝多了,他跟一个喝醉的人生什么气,“妈妈没有,男人有一个,你要不要?”
“要妈妈……”徐晚只重复这一句。
傅忱深凝视她许久,所有情绪化作一团长长的叹息:“晚宝,你要我不好么?”
“我又不差,当不了你妈,可以当你男人,你想要什么爱,我都给你。”
不过喝多的人根本听不进去。
后半夜,傅忱深把人带回了徐园。
他给傅微月打了电话,说徐晚喝多了,人在他这里,等清醒了再送回去。
免得徐父看见了生气。
傅微月放心傅忱深,没再说什么,帮忙打圆场。
徐园里除了女人的衣服,其他都有。
徐晚一身都是酒味,还不老实,扯着衣领说热,想脱衣服。
傅忱深将人抱进浴室里,浴缸已经放满了热水,将人抵在洗手池上,猝不及防吻向她的唇,咬着她……
动作甚至有些粗暴,她呜咽发出哭声,细细弱弱的,仿佛被欺负狠了……
“清醒点,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