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晚参加晚宴被拍了照片发了出来,流传很快,第二天科室就在讨论徐晚参加的晚宴。
内容还涉及到徐晚是不是什么有钱人的千金小姐来体验生活的,甚至还提到了傅家,这一下她的名字和傅家彻底捆绑在一起,还被传出她是傅家私生女,被寄养在别人家,所以才姓徐。
越传越离谱。
路上遇到郑医生,郑医生特地停下来叫她,说:“网上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徐晚否认:“不是的。”
郑医生的人缘好,很好相处的一个医生,在病人那的口碑更是不错,他之所以关心徐晚,大概是把她当成朋友一样了。
徐晚刚来那会不了解情况,郑医生很热情帮了很多忙。
“你别放心上,不管哪个行业,总有搅屎棍,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别给别人留下话柄。”
“嗯,谢谢郑医生。”
“不可以,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师妹,我们一个学校的,照顾自己人应该的。”
徐晚很明显松了口气:“谢谢师兄。”
“不客气,好了,干活吧,有什么不会的随时找我,只要我有空。”
“嗯,好的。”
徐晚微微一笑,她绑着高马尾,没戴口罩,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弯着,很温柔。
郑医生不太自在移开视线,咳了咳,“那我走了,你的手小心点。”
“嗯。”
……
与此同时。
得知温聿风和徐晚没有再来往的傅夫人坐不太住,找了傅徵月,让傅徵月做做徐晚的工作,结果从傅徵月得知徐晚搬出来住了,傅夫人吃惊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傅徵月说:“有段时间了,她和老徐吵架,一生气搬出去和朋友住了,怎么了?妈?您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徐晚了?”
傅夫人连亲女儿都没有说出实情,“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这肚子里还有一个,以后是姓徐的,那徐晚也算傅家人,都到年纪了,不操心她的婚事,操心你肚子那个?”
傅徵月就当傅夫人掌控欲强,连徐晚的事都要掺和,没想那么多,说:“徐晚去年和周家那个分了手,那之后她没再谈过,我看是还没走出来,别逼她了,让她自己选。”
“那怎么行,稍微不注意再拖几年就晚了,年纪上来还能挑别人?只能被人挑。”
“那我也不可能跑过去和她说,我给她安排相亲吧?”
傅夫人说:“为什么不能,你是她继母,怎么说都是母亲,你安排比我有用。”
“这事我问问她爸爸,商量看看再说。”
“不用问了,我和徐学说过了,他说了我来做主,你听我的安排。”
傅夫人都下命令了,傅徵月也不好再说什么。
傅夫人立刻有了安排:“过两天我安排个茶会,你带徐晚过来,什么借口你自己找,人一定要带过来。”
“行吧。”
傅夫人挂断电话,问身边的王叔:“忱深最近在做什么?”
“不清楚。”
傅夫人不好插手傅忱深的事,就连张父都不能随随便便动用关系查傅忱深的行踪。
王叔说:“不过……”
“不过什么?”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尽管说,有什么不能说。”
“那天晚上在松山好像出了点事。”
“什么事?”傅夫人抬起戴着翡翠的手,气质高贵典雅,眸光一凛,“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王叔在傅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傅夫人拧着眉头,“你说真的?忱深那晚也去了松山?”
“是的,徐晚小姐也是那晚在松山受了点伤,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傅夫人抓紧檀木的扶手,想到去徐园那天前一晚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傅忱深的秘密可以去趟徐园。
第二天一早傅夫人才去的徐园。
傅忱深不愿意相亲,又秘密在外置办住处,多半是拿来养女人,不是养女人,何至于费这么大的劲,还四处瞒着,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
养女人正常,就怕是养了不该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