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手头还有其他任务,没有办法一心盯着陈湛。
只能同时进行。
傅夫人这会来了电话,接通一瞬间傅夫人质问他:“你把徐晚藏哪里去了?”
“傅忱深,你是不是疯了,徐晚是有父母亲的,你把她藏起来要是被徐学知道,你怎么交代?!”
傅忱深:“还能怎么交代,结婚生子,不是您一直希望的?”
“和谁结婚?徐晚?你疯了?”傅夫人有些气急败坏了,“你就不怕你爸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点头,我更不可能同意!”
傅忱深面色平静,像月下平静的湖面,一颗石子进去都溅不起任何涟漪,“不用你们点头同意。”
“你以为结婚那容易?这要是传开,你的前程,你的名声,都会受损!这还是小事,你辛辛苦苦在部队这么多年,正是关键时期,搞不好你连你的前途都保不住!”
外边对傅家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但凡傅家漏出点破绽,随时会有一群饿狼扑上来赶尽杀绝。
那厮杀不亚于真实的动物世界。
血流成河都不为过。
一将功成万骨枯。
傅夫人苦口婆心劝他,中心思想始终是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前程的赌,不值得。
何况女人多的是。
男人就该以事业为主。
小情小爱,难登大雅之堂。
傅夫人到如今的年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男人被女人毁了事业人生的,更是不在少数。
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成为其中一员。
傅忱深没说话,目视前方开车,傅夫人以为他迟疑了,动摇了,语气缓和了些,说:“忱深,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孩都有,趁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别犯错。”
“你要是应付不了徐晚,做母亲的帮你,一个小姑娘,心思没那么重,很好对付。”
“所以您将她关起来软禁,限制她的自由,辞掉她医院的工作,还有呢?您还做了什么?一次性告诉我。”
傅夫人沉默,随后说:“我是为了你好,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母亲,何况我没有虐待她,我只是让她知道勾引我儿子得承担什么后果。”
傅忱深语气直接,“您搞错了,是我勾引她。”
“从一开始,都是我勾引她,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我不可能放手,前途算什么?和她被你们毁掉的人生来说,不足一提。”
傅夫人激动反问,“你过分了!什么叫我们毁掉她的人生!试问,傅家亏欠过她没有?!她实习的医院,我捐了一笔价值几千万的医疗器械,亲自让人跟他们院长打招呼多多照顾她,北城第一次见面我给她送的那个包限量款,价值不菲!”
“为了给她寻一段亲事,我带她出入各种场合,给她正名,她是傅家人!以后嫁人了,也有家世显赫的娘家撑腰!”
“我哪一样对不起她?!”
傅忱深冷笑,“您所做这些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以为我不清楚?妈,骗骗自己就算了。”
傅夫人愤怒挂断电话。
傅忱深收起手机,敏锐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
徐晚跟着方维看了他的“女儿”,刚出生的小马驹,毛色纯黑,脸上是白的,还很小,依偎在母马身胖,只能远远看,不能靠近,母马有护犊子。
中午吃过饭后,方维又带徐晚去骑马,顺便聊天。
方维牵着马,徐晚坐在上面,僵硬拉着绳子,还好马走得不快,听到方维很八卦的语气问她:“徐晚,问你个难为情的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你和忱深的事,上次过年那会在包间聚会,还记得不,你那会是不是还没接受他?和他装不熟?”
徐晚一听,确实很难为情,她支支吾吾:“我可以不回答吗?”
方维作势吓唬她,“那我松手了,你自己骑。”
徐晚脸都白了,“不带这样的……”
方维咯吱咯吱笑,“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松手,松了手忱深回来不得宰了我。”
徐晚笑不出来。
“我不问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俩在一起肯定会很辛苦,以忱深的性格,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这是徐晚最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