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了,苏透说的话不是什么冷笑话。
“噗呲”
他想求饶。
但沙耶的动作快到让人看不起,只看到黑影探出,然后再收回。
“啪嗒”
“啊”
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手,我的手啊啊啊”
事实上不仅是他的手,他的腿也从根部切除了。只不过是他已经除了惨叫没力气再叫喊别的话。
苏透想他这样的声音多半把下边好几层的住户都吵醒了。
不过,很快就会结束。至少在这并不爱多管闲事的世界,在他们有勇气来之前肯定已经结束了。
“太吵了,把他扔下去吧。”
“好。”
沙耶尾巴穿过阴毒男的肩膀,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挑着他的肩胛骨把他举起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他扔下去。
他的身体从33楼往下坠。不清楚高空坠下这样的垃圾会不会碰巧砸到从最下边酒店出来的路人。
如果砸到了,那么这么说一声抱歉。
别担心,就算不幸让下来的垃圾砸到了谁,放心,不会死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就这样简单的让他死了怎么可能。
再来吧。
读档吧。
一直杀到厌倦了,折磨他到脸看都懒得看一眼,再用最痛苦的方式杀死他,然后那之后呢,就和沙耶一起开启逃亡生活吧。
说起来。
那样和沙耶成了同样的立场,一样的没有身份,一样变得要经历千辛万苦才能融入人类社会,或许事情完了之后去国外会更好。
“沙耶。”
苏透叹了口气,说“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头。不论生什么也不能回头。”
“好。”
沙耶老老实实的转过身,背对着苏透。
“啪嗒。”
苏透抽出沙耶从24小时便利店买的冬虫夏草,点燃其中一支。
她买错了。
夏梨儿家的是那种白色壳子的,而她拿的是最贵的99的灰色壳子的。
不过也没关系,本身要一包这样的烟也只是仪式感罢了。
所谓仪式感啊
苏透站在天台的边缘,朝下望,当然看不清下边是不是夏梨儿死的地方。但大概没错吧。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