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被他如此玩弄,骚穴中的水止不住地牵着淫丝滴下,大腿也直发颤,屁股痒得难耐地往后又拱又抖,她声音娇颤地哀求道:“是、是臣妾骚货的淫逼又痒又骚,想被陛下的鸡巴干得直喷尿”
祁元景喘着粗气,哑声道:“朕这就来干尿你这淫逼!”接着,他猛一挺腰,将肉棒狠力连根肏入她湿肿淫屄,不等缓歇便立刻发狠地用力肏弄起来:“唔!骚妇,淫逼夹得好紧!里面又湿又热,泄了一次便有这么多骚汁”
他疯狂的狠干捣得淑妃哭叫不已,她被撞得身子只能倚在栏上,两只奶子也被压在围栏的灯景纹样上,奶肉色情地从木制纹路中挤出。她高高翘着淫臀,接受着鸡巴的尽情肏弄,兴奋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不住流下:“哈啊、唔嗯——!爽好爽陛下的鸡巴又变粗了,塞得骚货的逼都满了!淫逼好舒服、好喜欢被陛下的大鸡巴操,呜被陛下操得腿都软了”
祁元景两手推着她的臀,十指在两边臀肉上压出了指痕,龟头粗暴地顶着软屄,真像是要将她的屄肏穿了一般;他一时疯狂地狠捅,一时又慢下来,让龟头抵着媚肉来回碾压,很快,淑妃的细腰就开始不住地往下塌,屁股失控地抽动,她的身子趴伏在栏靠上,骚媚的叫声惊得池里的鱼儿都没了踪影。
“如何,骚妇?骚逼挨肏可爽么?淫汁流了这么多,怕是再肏一会便要尿了吧?”祁元景一边肏弄着,一边不时地掌掴她的臀肉故意羞辱道:“到时泄了一地的尿,下人们便都会知晓,他们的主子是个被鸡巴肏狠了便会尿出来的淫妇!”
果然,听了他的羞辱,淑妃的骚穴便控制不住地一阵阵绞紧,她身体的颤抖比方才更甚,头上的珍珠步摇已晃得快要掉了,垂坠的珍珠挂乱了她的云鬓,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增几分淫媚之态。
“哈啊臣妾臣妾就是淫妇,是个被大鸡巴肏就会发情发浪的淫妇呜嗯喜欢,喜欢被大鸡巴肏骚逼,嗯啊啊——不行了,臣妾受不住了,要被肏得尿了!”淑妃仰着脸,软舌都伸出了唇外,拱着屁股失控地大声淫叫。
祁元景却突然停了不动,只由得鸡巴插在她屄内,俯到她的背上,喘着气低声问道:“是谁的淫妇?喜欢被谁的鸡巴肏啊?”
淑妃本已快要爽得泄了,祁元景一停,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她不住地扭着屁股,期盼他再继续用鸡巴肏她的穴,急切地哭叫道:“呜是是陛下的淫妇,骚逼喜欢被陛下的大鸡巴操求陛下继续操淫妇,把淫妇的骚逼操得尿出来吧!”
还未等她说完,祁元景已直起身子,抓着她的骚臀疯狂地顶干,他狠力的肏弄将她顶得只能紧紧被压在栏靠上,屄穴里的汁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弄飞溅出来,无论是她的下裙还是他的龙袍上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水渍,两人的下体相撞得啪啪直响。
“哈啊——陛下、陛下!好爽臣妾的淫逼被肏得好爽!呜嗯鸡巴肏得好深骚逼要坏了、要肏穿了啊啊!呜陛下,臣妾要要夹不住了,骚穴要泄了!”淑妃淫声叫喊,她的屄穴中已经有不少的骚水滴滴答答地流落,显然是已忍不住了。
“泄出来、将尿都泄出来!让你宫中的下人都好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淫荡的主子!泄出尿来朕就将精都射进你的淫穴里!”祁元景大口喘着粗气,他也觉得鸡巴阵阵勃动,难以再忍耐了,凶狠地在她的淫穴中做着最后的疯狂肏干。
“啊、啊嗯”淑妃颤抖了一阵,身子猛地一绷,媚肉剧烈收缩着绞弄肉棒,紧接着便从尿口中控制不住地喷出小股水柱来:“陛下啊啊——!尿了、尿了!骚逼被鸡巴干得泄尿了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随着她的胡乱淫媚哭叫,水液从她尿口中不断地喷出,打湿了她的裙摆,又顺着美人靠的椅面淅淅沥沥地流到了亭中的地面上。她的身体紧绷过后又开始痉挛,屄里的媚肉也死死地绞着鸡巴。
“嘶骚东西吸得这么紧!朕也要泄了!”祁元景闷哼着,又狠狠干了几下,便不再忍耐,强烈又爽快的酥麻感顺着他的整个后背直往上窜,他精关大开,浓精一股一股地喷入淑妃的屄穴内,灌满了她的淫穴。
直到祁元景的肉棒泄出精后完全疲了下来,从屄穴中抽出,淑妃的身子还舒服得不住地痉挛着,祁元景喘息着在软垫上坐下,将她抱进怀中细细亲吻,手掌抓着她被栏靠硌出印子的奶肉揉抚:“爱妃今日辛苦朕如此补偿你,可舒爽了?”
淑妃依在他怀里,面上春潮未退,她搂着他的脖颈,轻咬着他的唇,娇软地轻哼:“唔嗯请陛下日后也多来探视臣妾吧”
春季渐渐过去,夏日来临了。
一日,祁元景正在御书房内批阅折子的时候,身边的袁简来报:“启禀陛下,骁王爷已到城门外,不时便可入宫觐见了。”
祁元景合上手中的折子,脸上难掩喜悦之情:“朕先前接到他的军报,称约摸也要下旬才能回到京中,怎这么快就回到了?”
袁简垂手答道:“骁王爷善战,北境既已平定,尽早回京复命也是应该的。”
“传朕旨意,若是骁王进宫,不必通传,让他直接到函德殿来见朕。”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着盔甲的高大身影,风尘仆仆大步进殿,在殿前行了个单叩礼:“臣参见陛下。”
祁元景从龙椅上走下来,屈身扶他:“三哥快起,你虽未在军报上注明,但朕也知北境苦寒,此番三哥和将士们都辛苦了,除开单独给三哥的赏赐之外,朕会再从国库中给将士们增补军饷。”
“谢陛下。”这高大的男人还是按着礼数,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
祁元啸,祁元景的三皇兄,母妃生前只到昭仪位分,后因疾而薨。他自幼善武,先皇看重他有领兵善战之才,常让他率兵出征,常年征战沙场练得他一身铁骨铜皮,身上自然也少不了多少伤疤。他虽手握兵权,但却对皇位毫无觊觎之心,夺嫡最盛的那些年他甚至驻扎关外躲避,直到祁元景登基他才回来叩见。因他骁勇善战,先皇给他赐封为骁王。
“骁”可不是浪得虚名,骁王爷战功在外,无论北境还是南疆,各个边境小国或是游牧部落都不敢对大盛轻举妄动。祁元啸自小就与祁元景性情相投,关系甚笃,加之他对那张龙椅并无兴趣,祁元景继位后自然也仍然重用于他。
“这里又没有旁的人,三哥还和朕行这些虚礼。”祁元景有些不悦。
祁元啸笑了笑:“君臣之礼还是要有的,此次我在外将近半年,若是一回来就与陛下称兄道弟,传了出去,那些言官们又要上我的奏本了。”
祁元景有些无奈,但也知他言之有理:“行行,三哥每次做事都最谨慎。”他的目光落到祁元啸的盔甲上,微一敛眉:“盔甲已损,报军需官了么?”
祁元啸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三月前已报了,想来可能是京中兵部事务忙碌,我启程回京时,还未收到补给。”
祁元景胸口起伏了一下,面上表情却无甚变化:“朕知道了,明日就召兵部尚书,你放心,军饷补给,必不许有任何人克扣将士们的。”
“谢陛下。”祁元啸又一拱手,被祁元景直接压下了手来:“这样的事你早该修书与朕知晓,下次可记住了。好了,快回府去吧,明日再进宫来与朕一同用膳。”
祁元啸告退出殿,领着副将和府兵便策马回府了。
回到府中,下人们早已得了王爷回京的消息,府里一应事务都已准备好了,祁元啸一进门,侍女松月和兰月就迎了上来:“王爷可回来了,这一去,去了小半年,王爷一切可还安好么?”
这两个侍女都比祁元啸大了几岁,自他成年开府后就一直在王府中侍候,已过了近十年;几年前祁元啸曾让她们嫁人出府,没想到两人都不愿意,他提了几次之后也就不再坚持,他不在京中的时候,便由两人负责府中一切事务。
“嗯,只是有些小的部族不甚安分,但所幸并未有多少冲突。”祁元啸随意地答了几句,又问:“府中如何?”
“府中有奴婢和松月姐姐,一切如常,王爷不必担心。”兰月笑盈盈地,两名府兵替祁元啸解下盔甲后,她又问道:“热水已备好了,王爷现在可要沐浴么?”
祁元啸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也好,一路回来,又进宫见了陛下,确是有些乏了,你们去准备吧。”
兰月应了声是便下去了,祁元啸坐到椅上,松月便过来替他捶肩:“王爷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倒是有人递了些求亲帖子入府,奴婢替王爷看过,皆是一些商贾人家的小姐,听说还有些是朝官大人们家里的小姐,帖子应是递到皇帝陛下那儿去了。”
祁元啸闭着眼,不吭声。
松月也沉默了片刻,又说道:“商贾人家当中,倒确有几家小姐,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学识也高,王爷可要看看送来的帖子和画像?”
“不必。”祁元啸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常年在外,难道还让妻室独守空房不成?”
“但是王爷也不能不成亲呀陛下的几个兄弟中,只有王爷您至今连一个妾室都没有,您看睿王,除了王妃,侧妃都纳了快五个了”松月小声地劝道。
这时,兰月走了进来:“王爷,热水已准备妥当了,请王爷入浴吧。”祁元啸站了起来,对松月说道:“府里的事情有你和兰月操持着就行,至于成亲,缓后再说吧。”说罢便朝内室走去。
“是。”松月行了一礼,问道:“让奴婢们侍候王爷沐浴吧。”
“不用,我在军中随性惯了,自己来就行。你们去忙别的事吧。”祁元啸摆手进了内室,转身闩上了门。
内室中的大木桶中已盛满了水,白气氤氲。祁元啸褪去衣裳,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身上几乎可说是遍布伤痕,刀伤、箭伤不一而足,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后背从右侧肩胛到左侧后腰的一整条狰狞伤疤。
那是前两年,新帝登基未稳,边境的东邑主动引战来势汹汹,他领兵讨伐,在战场上被敌将从后偷袭,大刀斜劈而下。这一刀虽未曾深入见骨,但等大败东邑后他被兵将们扶回营帐,那几十斤的盔甲上的甲叶都被鲜血染红。所幸他筋骨结实,因此并未伤及性命,只是留下了这条可怖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