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普通人接受范围的污秽词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奇语法排列组合,组成令人听的窝火的语句。于是我几步上楼,冲他脸上来了几拳让他物理闭麦了。
这校长怎么这个样子!
“把他带走吧,助哥。”我抑制住接着揍他的冲动,压着火气对助哥说道。
“嗯。”助哥应了一声。
然而校长依然在挣扎着。
“你们不能抓我,因为你们没有证据!”校长大声叫喊着。
哈!黑手党办事要什么证据?!我正准备这么说,却突然卡住了。
等等,我现在已经不是黑手党了来着。
现在要合理合法的做良好市民了……
然而明明应该是这样的,我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该怎么做才合理呢?
我认真的思考起来,走神了。
校长依然在喋喋不休,吵的我脑壳疼,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然后助哥上前,手起刀落的把校长击晕,物理闭他麦。
我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助哥一系列操作,傻掉了。
“嗯?!!助哥你在干什么?!!”虽然但是,没有证据的这么做是不行的吧!
“哦。”助哥撂倒校长后,抬头看了我一眼,语调十分平淡。
“他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撂倒的。
我沉默了,因为我觉得助哥说的特别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就把他带回——”我点点头,然而并没有说完我想说的话。
因为下一个我突然被助哥拽住,被半扛起的和他一起从二楼跳了下去。
耳边传来了金属撞击地板的声音,我用余光顺着声音的指引,去捕捉拿东西的位置,却看见了扩散开来的、带着爆破力度的耀眼白光。
是炸弹。
像是躲避炸弹啊跳楼什么的事情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我虽然助哥的动作有些出乎我意料,但我还是调整落地姿势卸下力道安全着地,并且没有扭到脚。
然而啤酒厂内部半合式的二楼平台却轰然倒塌,碎裂的钢铁板块和扬起的尘烟降低了周围的能见度。空气中散溢出一种令人不舒服的肉质焦糊的味道。
助哥扳开保险举枪对准了上空。
然后,烟尘散去,窗户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泥浆般的灰色斗篷的人,他坐在窗沿边,脚低着一个同样是灰色的箱子,手上抛接着什么东西。正在猖狂的大笑。
“可惜哦,可惜哦!”他的笑声带着一种对自我的极致认同和对线下看见的场景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