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吃这个,明天我给你带。”我这么说着,按铃叫了护士。
护士姐姐很快上来重新把注射针固定好,并且上了固定板。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因为固定板这玩意一般都是用于管不住自己手的小孩子的。
不过这会儿的太宰和小孩子也没太大差别就是了。
——譬如饭都不好好吃,还要让人逼着。
“你干嘛打我?”太宰捂着脑袋,我移开了视线。
“抱歉,刚刚手滑了。”我收回手,敷衍的回答道。
对不起,我忍你很久了,但刚刚是真的忍不住了。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决定做些什么。
于是我开始上手喂粥。
结果他一直在抱怨嫌弃它烫,然后非常不配合。
小把戏罢了,我对食物温度的把握可是炉火纯青的。就算你是猫舌头也不可能会觉得烫的。
“乖点哈,不吃东西病好的很慢的。”我这么好声好气的和他说着,但好像没什么用。
于是我直接上手了。
有一说一,生病了的太宰反应变得特别慢,还挺好收拾的。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他终于把粥喝完了。太感动了。
我用被子把准干部先生裹成了一个茧,防止他在我不在的时候动来动去,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随便在中华街的馄饨铺子解决了午饭问题后,我突然变得无事可干了。
主要是在休年假前,我就已经把该干的工作干完了,毕竟北海道也是我过去长期生活的地方,异世界的旧地重游还是很有意义的。
说起来,离开港口黑手党的计划又要推迟了,不过因为这事总是一拖再拖,我竟然都习惯了。
无事可干,我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工作日时的街道冷清且安静,虽然已经入秋,但现在依然是有些燥热的。
然后,我在一栋砖红色的大楼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武装侦探社的地盘,助哥好像有提到一楼“漩涡”家的东西挺好喝的。
左右无事可干,于是我进去点了一杯滤纸咖啡和一份焦糖布丁。
漩涡家的咖啡确实很不错,是那种对咖啡没有特别研究的人也可以感受到不同的好喝。
布丁是偏甜的口感,不过吃起来完全不会腻,我还挺喜欢的。
助哥进来时我正在舔勺子上的焦糖,虽然我的位置挑的挺隐敝的,但助哥还是一秒发现了我。
“嗨,助哥。”我抬手向他打了声招呼。
“禾泽?你不是要去北海道旅游吗,怎么还在这里?”助哥走来,坐在了我对面的卡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