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地看向外面,挑选珍珠虽需要时间,但净月应该会很快,我也没真的想和羽良发生些什么。
然后,我就知道了羽良口中的“服侍”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熟练地捧起我的脚,然后开始按压起来。
“魔后大人,属下虽有伤在身,力道不足,但技艺从未落下。”他有些自豪地说。
我:“……”
“属下按得您舒服吗?”他的表情像是急着邀功的小狗。
“这,这就是你口中的,服侍?”我干笑着问。
“是啊,魔后大人在军中操练,总是很累,常常唤我给您按揉。”
“那玄风什么的,那两个,也是?”
“嗯,玄风是给你按肩的,雅阁头按的最好。”
怪不得呢,魔尊大人不和你们一道。
“不是,那你为何说你是男宠?”
“就是大人的男宠啊,这都是男宠才会做的事。”羽良理所当然。
不不不,男宠做的可比这个多多了。
我抽动了两下唇角,并不打算戳破。
可这还怎么让净月误会啊。
我无力扶额,任由羽良捏着脚,虽然但是,还真挺舒服。
“大人,属下服侍得您还满意吗?”
“嗯,力气再大些。”
他听话地用了力。
“我让你用力,没让你用这么大力!”我拍了一下羽良的头。
“对,对不起,大人,属下这就轻点。”羽良赶忙放缓了力道。
我满意地躺在摇椅上,原来被人伺候是这么舒坦的事!
得意间,我有意向窗外瞥去,果见那里立着一个人影。
他抬手摸索上门框,我下意识拉住羽良,若是净月进来,他出手太快,可不能让羽良出事。
可那人影终究是没动,只片刻后就离开了。
我轻轻松了口气。
“大,大人?”羽良还未察觉,疑惑地看着我。
我起身拍开他,示意他可以了。
接下来,就是我和净月的事了。
我回到偌大的寝殿时,净月正背对着我,站在桌前串着珍珠。
“我来吧。”我走到他身边,同他一起串。
除了白色的,他还取出了几颗红珊瑚珠子,我将它们一一排列好,可直到璎珞完成,他也未曾开口。
这么沉得住气吗?
“芽芽,戴上试试。”他拿着珍珠,想要为我戴上。
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我皱眉躲开。
他的手停了一瞬,然后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不要再闹了,芽芽。”他揉了揉我的头。
我当然知道他身为仙尊,一眼就能看破我的伎俩,也看得出羽良同我之间毫无男女之情,不然也不可能放心地把我和情敌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