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月笑了笑:“你还想培养我?”他环住越非的身体躲进了黑漆漆的角落里,轻声温柔道:“我愿意被你培养。”
误入歧途的少年郎
比大小过于简单,于是江惜月选择了更有趣的比法,令越非感到诧异的是,这家伙明明说自己是第一次,而且应该也不是假话,却一把都没输,难道真是天子连运气都比一般人要好吗?
连赢十七局,江惜月兴致索然,摇了摇头:“看来不必在这耗时了,无趣。”
他正想带着越非离开,却被三个人从左右后围住了。
“唐突了,我家主人想邀阁下去一个地方。”
“你家主人?”越非看这些人个个彪悍无比,措辞之间不容拒绝,他们的主人必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不要推脱较好。
“请随我来。”
越非犹豫了会儿,江惜月却对他笑了笑:“有趣的来了。”
跟着他们一直到了赌场更深处,站在一堵墙前等了片刻,越非心有疑惑,那墙却忽然裂开,现出一条向下的道来,不安地随之走下阶梯,这里居然别有洞天,是个更秘密的赌场。
里面的人虽不如外面多,却也是挤满了。
“这里的赌局以百两起步,我家主人觉得公子不应在上面那种小场面里费时,请在此玩的尽兴。”说完,那几个人便离开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赚的太多,他们要来黑的。”越非拍了拍胸脯,来安抚自己的心情。
看到江惜月颇有兴趣地打量着这里,越非还是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我看我们还是见好就收,赶紧离开这里,竟然会在地下再设置一个赌场,不会是什么善地。”
“既然来了,就该玩个尽兴,就算不是什么善地,也不见得能把我们怎么样。”
“……算了,是我拉你来的,都是我的问题,今天就这样,以后不能再来了。”
江惜月点了点头:“听你的。”
“我要赌红色!”
“当然是黑色了,怎么可能会白色?”
“紫色!”
“请问,你们在赌什么,颜色?”越非上前问道。
“新来的?我们在赌他的里裤颜色。”那人指向一边,一个少年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敞开着衣裳,脸色痛苦怪异,却没怎么挣扎。“答对了就可以干一回呢!”
“……什么?!”越非瞪大眼睛,“这简直是……”
“简直是太美妙了,是不是?”
是你妈个头啊!
越非刚想上去理论,却被江惜月拦住,他转过头看见他摇了摇头,“这么多人,你想英雄救美?”
“难道就这么……就这么看着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