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非马上睁开眼,难为情地推开他:“知道了,我的错,放过我吧。”
“起反应了。”
越非怔了一下,脸立刻红了。
江惜月却咄咄逼人,一直凑的极近,道:“憋着,会更有感觉吗?”
越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黑暗中就听到一些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就觉得身上一部分凉意袭来。
“……啊——”
他张大眼看着漆黑的那抹影子,朝自己附来。
“……嗯。”江惜月低吟了一声,像是感受到了舒悦。“越祈温……”
越非被彻底分开,双手被按在枕头上,忍不住收拢,却被误以为是渴望。
他醉意十足,慌乱中“嗯”了一声。
“我想永远这样。一时一刻都不想放过你。”
“……”越非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却不知不觉中被他的话语所影响,吸紧了江惜月。
“可以吗?”
做着这样突然的事,却要他回答,要他同意,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啊……你……轻点,孩子……”
“不能逗逗他们吗?”
逗……有这么个逗法吗……!就算看不到他的脸,也知道他正笑着。
“乖,再分开一些,让我再进去点,找找他们,我们的孩子。”
“……”越非加重呼吸,已经受不了了。这还要怎么再进去,已经全部都……
“感觉到了吗?”江惜月贴近他,在他脸前问着,越非只能勉强看见他的轮廓。
他当然感受到了,如同暴风骤雨,那么凶猛澎湃。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在见到将军之前,越非想象的是那种威武霸气,有些白须苍发的形象,结果大出所料,崔老将军年事已高,但左不过近五十,头发却已花白,或许是因病缠身,连眼神都看着十分无力,要两个人搀扶才能走动,想要勉强弯下那条残腿拜见江惜月时,江惜月马上扶起他让他坐下了。
“老臣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让人退下之后,他才敢道出这句话。因为江惜月叮嘱过,不能让人知道他是谁。
江惜月似乎非常敬重他,说话也没有摆起架子,只像是一个后生对待前辈一样。“将军何错之有?是朕来的突然,打扰了您养病。”
崔老将军无奈摇了摇头:“老臣病骨残躯,再无法为大信朝征伐敌寇番邦,顽疾去或不去,对老臣已无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