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非气得舌头打结:“你,我……我都有孕了,你就不能……不能忍着点吗?”
江惜月投来目光,眼带笑意:“刚才不知道是谁,一直喊着说,‘快点’,‘再深点’……”
操,我那是配合你演戏,把人给骗过来好吗!!
是你说这样逼真一点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啊!!
忆往昔庭院深几许
几日之后,越非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颜杉停
没了宋永秋,似乎什么都变得美好了起来,允鹤也开心了不少,又开始常常来玩,一起谈天说地,林暮吟也经常过来,也总是问起惜月君的情况。
他们还是很惊讶他能和那样的人搞好关系的,还很羡慕他,越非每次听到这就想尬笑,他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过,这些日子江惜月倒是没有再来了,他似乎在解决一些朝廷上的事情,没有闲暇时间,听说宋永秋他爹闹了挺久的,却也没有办法,毕竟眼前这个皇帝容不得一点过错,更厌恶那些在后宫兴风作浪之人,只是降位禁足已经很不错了,烧高香吧。
这都是小事,主要还是北境战事吃紧,已持续打了三个月,粮饷、军力、士心都愈发不足,而对方靠近国土,所有东西都一应俱全,可以及时补充,长此以往,兵败是必然结果。
越非倒是也读过兵书,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况且妄议朝政是大罪,他才没吃饱了撑着。
为了不引起别人猜想,皇帝偶尔也抽空召幸了其他人,只不过每个都用了药让他们以为一夜过去了,还高兴地不得了。
这不,以为自己是这个月唯一一个被宠幸了的谢亦延嘚瑟了起来,今日来见尊君的时候容光焕发的,说话也不太给面子,只是南舒烟给了一个眼神,他就怂得不敢继续了。
这个南舒烟也很奇怪,看起来也不喜欢皇帝,却也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那般有优越感,尊君也要礼让他三分,他却一点儿也不领情,似乎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满脸都是“我不喜欢你这个人”。
这时候林暮吟总会为尊君解困,尊君都会很欣慰地笑笑,也不会计较什么,然而就会招来南舒烟几句刺人的话和不屑的神情,让林暮吟心有不悦,却不能再多反驳什么。
“实在不明白,尊君明明比南妃位分尊贵许多,为什么还要给他面子?我从未见过如此目中无人的人。”林暮吟在霜兰殿里吐露不快,也有好几日了。
允鹤叹了口气:“唉。暮吟君不知,听说丞相曾欠太师一份人情,两人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呢,大约是知道自己父亲对他的母亲有愧,才会有这种情况。”
越非:“你简直是后宫百晓生啊!”
“这事儿也是秘事了,虽然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但还是谨慎出言吧。”允鹤喝了几口酒,解闷。
林暮吟还是一脸不悦:“我就是不喜欢他那副样子,没有半点君子仪态。”
越非光吃橘子,别的什么也吃不下。
“但我瞧他对他身边那个宫男挺好的,讲话也会带笑,有些人似乎就是这样,跟亲近的人好,跟其他人都不好。”
“这倒也是,那宫男与他寸步不离的,”允鹤瞥了一眼越非,发现桌上一桌子好菜他都没吃,就一直吃着那酸不隆冬的橘子,好奇道,“越兄,你怎么一直吃橘子,这样伤胃的。”
越非低下头,上回送来的那堆橘子已经吃掉了很多,没剩几个了,那家伙也好久没出现了……
“最近爱吃,不碍事的,我多喝点水就行。”
林暮吟道:“听说陛下近日日理万机,完全没时间来后宫,连面都没和尊君见上,也经常不怎么用膳,李公公还让太医弄了许多调胃的药。”
越非顿了顿:“是吗……”
允鹤笑着给他们倒了酒:“那些事我们想也是瞎操心,今日不是说好不醉不休吗!明日尊君说不必去请安了。”
越非思虑了下,摇了摇头:“我喝不了太多。”
林暮吟摆摆手:“那不行,宋永秋被罚之后,我们还没有好好庆祝过呢。”
“真没想到,惜月君竟能想出这么绝妙的办法来,果然陛下喜欢他不无道理。”
呵呵……
越非无语。
他们还真以为就是装偷情,然后骗了宋永秋的人上钩……
他摸了摸肚子,到时候大了怎么办啊。
“我只喝一杯,不然直接就醉了。”娃儿也接受不了。
“反正你一杯也就醉了。”允鹤哈哈大笑。
夜深了,他们坐在幽池边开怀畅饮,无所不谈。
“我想我娘我爹了,如果可以,真不想进宫……”允鹤郁郁寡欢。
“既然进宫了,就该好好把握机会,若不能在宫中好好立足,将来定受人欺侮。”林暮吟也出神地想着什么。
越非有些醉意,憨笑了几声:“你们怎么了?有吃有喝,有穿有住,不用干活,难道还不好?”
林暮吟笑了笑:“才喝一杯,你就不行了?”
“谁不行了……男人不能说不行。”
“要不,你同我说说,皇帝是个怎么样的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的模样如何,还有洞房……是什么样的?”
越非盯着水里的红莲,好像水面上浮起了一张人脸,表情淡淡的。
“他啊,可好看了……就是做人很差劲,动不动就要,每次不折磨几个时辰是不可能的。”
“几个时辰……?”允鹤也来了精神,抬起了头,“难怪乎陛下一直会召幸越兄,原来越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