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厚而温柔的手从后脑勺抚过,越非渐渐冷静了下来,而那只手却又移向别处。
“江惜月?”
“嗯。”江惜月只回答着,却没有停下来。他抬起他的头来吻了上去,因方才看到那样的画面,现在特别有感觉。
这样猛烈的吻让越非又害怕了起来,他总会想起江惜月对自己做过的一些事,与他们所做的那些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
越非慌忙地用手推着他,口齿不清地说着,“不要……不要在这里,好吗……”
江惜月却无法停下,□□在眼中燃烧,每一刻都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为什么?我就要。”
“求你了!”越非极尽所有力气,大喊了出来。
江惜月顿了顿。
他发觉越祈温的手变得冰冰凉,整个人也在因为什么而颤抖。因为……愤怒?
他愕然地看着他眼中的色彩。
“我不想……我不想让自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一个供人取乐,玩弄,发泄的工具……”越非颤抖着嘴唇,在离江惜月如此近的距离说着这些。
江惜月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过了会儿,江惜月忽然轻轻把他抱住,眼神落寞,语气极为低柔:“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似曾相识的玉吊佩
“走吧,我们不要待在这里了,去别的地方吧。”
“嗯。”越非依偎在江惜月怀中,变得十分安心,上一回他克制了自己没有弄在里面,这一次他更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这样的转变让他心里觉得有些高兴,却又不知只是暂时如此还是真的已经改变了。
过了许久,他们二人一同走出,再经过那个叫青容的人所在的房间时,就看见刚刚那个变态客人骂了几声出来,在掀起帘子的同时,越非看见了里面的人已经趴倒在地,浑身是新伤,嘴角也流着血。地上扔遍了沾满污秽的器具。
“……”
见到此情此景,越非又有些恻隐之心,却被江惜月拉着往外而去。
等他们出去之后,方觉得重见天日一般。
“你若实在觉得过不去,到时回宫我便让人来将这些地方给铲了,让那些人散去。不过你可要想好,或许这些人离开了这种地方,便没有能力谋生,换句话说,毁了这些地方就等同于让他们丧了命。”
越非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我想好了,别人的命运不是我们可以随便插手的,既然那人自愿做那些事情……”他说到一半却又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不想这些了,你昨日不是说想去尘阳湖看看吗?不如现在就去。”
昨日……
越非忽然想起来了,他对这个湖本来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是根本不知道的,毕竟他又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是昨天夜里他们做到兴起之时,两人酣畅淋漓,热的有些过分,江惜月便趁夜深人静把他抱了出来,两人皆只披了外衣就悄悄到了偏僻的水池边,他一直害怕被人看见,却又因为江惜月的攻势没了力气和抵抗能力,自己享受且痛苦的表情就那样呈现在平静的水面上,然后又被迫坐在没有多大地方的池沿边抬起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