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雷音滚滚而走,电蛇划破长夜。
瓢泼大雨当中,白苍身如幽灵、形同鬼魅,在县衙中不断穿行。
看似戒备森严的县衙,在他眼中却是形同虚设。
尤其是大雨之下,韩涛不知在何处调来的甲兵,纷纷都躲进了各处房间内摸鱼,根本就没人尽忠职守。
由此可见,韩涛这厮也是不得人心,麾下竟是连一个“忠臣”都没有。
而在这几天中,白苍看似不动如山,但却早已进行过数次踩点。
不仅摸透了县衙的防御,更掌握了韩涛的作息。
这个时候,他应该正搂着郭北县令的妻女银乐高睡。
这也是白苍看不起韩涛这厮的原因之一。
这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想那事?
还是说正是因为已经穷途末路,所以才要及时行乐?
可即便是如此,郭北县中难道还缺少青楼女子吗?
哪怕花点钱呢,又花不了多少。
虽然说夏国朝廷形同虚设,但是好歹也是明面上的统治机构。
郭北县令再是橡皮图章,好歹也是一地牧民官,许多百姓心里的“青天大老爷”。
韩涛这厮强占了人家的县衙,架空了人家的权柄也就算了,竟然连人家的妻女都不放过,这踏马还是个人?
尤其是郭北县令的老妻,都踏马快五十岁了,你也下得去口?
这踏马得有多饿?简直就踏马的不是人!
哪怕是在这个道法显圣的时代,这个岁数也是当奶奶的人了。
得亏郭北县令没有孙女,否则韩涛这个变态,估计非得来个三代同堂不可。
呸!恶心!真踏马恶心!
这般想着,白苍杀机盈胸,很快便来到了韩涛的卧室之外。
只是一撞,便已穿过墙壁,但却并未现韩涛的身影。
就连郭北县令的妻女都不在,只有两个昏昏欲睡的侍女。
“嗯?居然不在?难道今天恰好换房间了?”
白苍眉头紧锁,“还是说看着今天下大雨,又踏马玩变态花样去了?”
做了许久的准备,终于放胆一搏,居然踏马的扑了个空?
白苍心中有些失望,却又有十分不甘,当即放出五小只,在整个县衙后院搜寻起来。
不多时,他便在后院某个偏房,找到了正在抱头痛哭的郭北县令一家人。
但是韩涛的身影,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找遍整个县衙都没看到。
“莫非,这厮竟然还敢夜闯三阴观?真不要命了吗?”
白苍忽然想起来时的情形,不由闪过几分猜测。
“再蹲一会,如果下半夜他还没回来,就另外再找机会!”
白苍身形急掠,在回县衙的必经之路上,找了个屋顶匍匐下来。
这一蹲,就是半夜!
与此同时,三阴观外。
韩涛鬼鬼祟祟地从阴影处跳跃而出,向着县衙的方向飞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