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鹤腔调冷冽,淬冰般的淡漠无情钻入姜遇身体,冷漠的让他感到诧异
姜遇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来。
借着黯淡昏黄的光线,姜遇这才发现这间屋子的构建。
他的眼前摆着一个偌大的玻璃柜,琳琅满目的马赛克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姜遇瞪大眼睛,“你疯了?”
陆听鹤冷眼轻嗤一声,自嘲道:“我真的是疯了。”
“是!我现在就是一个疯子,无可救药的疯子!疯到没救了!一个病无可医的疯子!”
预谋的这些种种举动,让他自己也意料不到,自己疯癫到这种程度。
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要靠下作扭曲的阴暗手段才能留住一个人。
偏激极端,像一个失去思维的发情期野兽,简单粗暴的蓄势待发。靠着下三滥的计谋才让姜遇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陆听鹤攥着姜遇脖颈上的皮套锁链,让姜遇的身体被迫往他身前倾去。
姜遇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冰冷的畏惧感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姜遇,我是真的疯了。你突然失踪的这几个月,我想你想的发疯,找你找的发疯,看到你过得安然,我又想笑又想哭的。”
他是半个月前来到的榕城。
调查到姜遇的下落,他欣喜若狂的像个疯子。
在暗处观察姜遇许久,看到他过得平淡又舒心,他高兴姜遇无忧无虑的生活,又痛哭自己像个可怜虫被他狠心抛下。
陆听鹤咬住他的脖颈,腥甜的血腥味散在他的口腔内,他吼道:“姜遇,你他妈的没有心!”
“说走就走了,没有一点征兆,就这样把我给抛下了?”
脖颈的刺痛让姜遇的大脑愈渐凌乱起来,现在把自己囚禁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人,是往日的高岭之花陆听鹤?
姜遇的心脏颤了颤,他强行压制住心中的苦楚,伸手要推开陆听鹤,“你把我迷晕,囚禁在这儿是犯罪你知道吗?”
陆听鹤直接把床头柜的手机塞在姜遇的手里,狭长的眸子眯起,“那你现在就报警。”
姜遇被陆听鹤这副倨傲的模样气的牙痒,“你真当老子舍不得你啊?”
说完,就拿起手机要拨打妖妖灵。
结果手指刚点到一个按键,手机就被陆听鹤夺走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嗒”一声,手机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姜遇瞪大眼睛:“卧槽,你他爹的玩不起是不是!”
陆听鹤的手掐住姜遇的下颚,一字一顿咬牙道:“那你他爹的心可真狠。”
姜遇抬眼,和陆听鹤泛红的眸子对视上。
他看出了陆听鹤眼底无尽的凄凉的与悲哀。
害怕自己心软,姜遇不愿再继续看下去,撇开视线淡道:“那我们也已经分手了。”
陆听鹤的精神再次被这‘分手’二字逼到崩溃边缘,他颤着声调对姜遇歇斯底里道:“那是你说的!我没同意!只要我没松口,你就一直是我的男朋友!”
眼前的男人是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崩溃的怒吼声让姜遇的心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