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茗儿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吐着淫液,肉柱刚抽出是那叫一个藕断丝连,粉白的肉柱沾满白浆,显然她还没尽兴,肉柱还半硬着。
何韵抱着瑶茗儿躺在小舟里,两人肌肤相贴,瑶茗儿的体温要比她高些,抱着暖暖的,忍不住想多蹭蹭。
“唔…。混蛋。”要不是瑶茗儿现在还没力气,她肯定把这人扔到湖里去不可!
敢在老娘乱摸…
还…。还蹭…。!
“嗯~”
肉柱不急不慢地在穴口处滑动,顶端碾过穴肉和花蒂,又粗又热的物什欺负软嫩的花穴,让瑶茗儿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水来,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她的精液。
何韵蹭得舒服,隐忍着在她耳边喘息。
在瑶茗儿听来,平日里总是扯着一张假笑脸的人现在却红着脸,睫毛颤动,出淫靡的娇喘声,当真是有趣。
她故意收紧了大腿,将不听话的肉柱夹在腿间,与穴口贴了个严丝合缝。
“啊…。”
何韵被她夹地有些痛,但大腿肉带来的奇异刺激却令她诧异了片刻,随后她便就着这样的姿势,模仿刚才抽插小穴的节奏,在她双腿间抽送。
“你…!”瑶茗儿哪想过她这么不要脸,不仅继续,还动得这么快…
穴口被重重碾压,粗硬的物什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涂抹在她大腿内侧,又成了新的润滑。
“啊…”瑶茗儿穴口又酸又爽,但内里没被满足,空虚感让她十分难受,宛如欲火烧身。
她攥紧何韵的袍子,纤细的五指攥得白,她想要肉柱插进来,用刚才的力道,把自己操到高潮、喷水,然后狠狠射满自己的小穴…。嗯…。
瑶茗儿这样想着,也许是心有灵犀,何韵加快了抽插的度,肉柱在撵开腿肉,将那一片的肌肤都磨得红润。
“啊…要…要射了…。嗯~~”
何韵抱紧瑶茗儿的软腰,胯部力撞击她的臀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等到瑶茗儿听到何韵压抑的娇喘,一股乳白的热液从腿间喷出,以一道优美的曲线射在了船板上,还有星星点点撒在旁边的荷花上,好不淫乱。
何韵眸中含泪,脸红地像是水蜜桃,唇瓣闪着光泽,下唇布满牙印。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瑶茗儿自己都愉悦地抖了抖。
“就着我的腿都能射,这是有多么欲求不满,嗯~?”瑶茗儿尾音上挑,调戏这个看上去文雅实际色情极了的家伙。
瑶茗儿于何韵而言就是慢性毒药,时间越长,中毒越深,等到回天无术之际,死在她的裙下…
两人从正午躺到接近日落,一阵微风拂过,让衣不蔽体的两人都抖了抖。
“还不快回去,冷死我了。”瑶茗儿坐起,一把把她的衣服扔到何韵脸上。
何韵无奈接过,帮她穿衣。在小舟上不好站起,何韵只能穿个大概,褶子什么的顺不平了。
她将衣带在瑶茗儿双乳下穿过,绕了一个圈,从背后又绕到胸前打结。因为姿势的原因,她只能将胸口贴在瑶茗儿背后,将下巴抵在她颈窝里替她打蝴蝶结。
好香好软…
瑶茗儿乖巧的样子很是受用,何韵享受着抱着她的触感,打结的度都慢了些。
果然,怀里人开始不满意了,“磨磨唧唧。”
“我想多抱你一会儿。”何韵语气里有些小委屈。 瑶茗儿递来一个“你没事吧”的表情,抢过她的活,从她怀里离开。
“我劝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没用。”
她背对着何韵,语气冰冷。
何韵笑意不散,只是眸中多了分失落,她简单给自己穿戴好,散乱的头只能用一根莲花木簪挽起,几缕丝垂在脸庞,红带被她缠在手腕上,整个人清雅又破碎。
也许瑶茗儿是不喜欢自己,可能连肉体上的喜欢也是能被替代的,但我不在乎,她喜欢与否,是她的事。
而我…
喜欢她就行了…
小舟轻荡,船头坐着红衣女人,青丝披散,船尾有青衣女人划桨,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中穿越满湖的荷花, 朝岸边前进。
瑶茗儿抬头看见云边的夕阳,红透了的太阳已经没有了刺眼的光线,天边的晚霞仿佛神女的纱衣,让人目眩神迷。
她不禁想起百花宴上李洛情穿的衣服,那是花神一千年前留下的流光霞缎,由七彩孔雀的羽毛点缀,装饰至纯的宝石,用三万年蚕丝绣出百花图,天地之间,只此一件。
这是权利的象征,也是她的梦。几百年来,她一直差李洛情那么一点点,总有一日,她要将她拉下神坛,让她跪在脚下,让她看着子民向我朝拜、欢呼。
过去你待我如何,未来我必加倍奉还!
瑶茗儿眼神中闪过狠戾,她握紧拳头,美景此刻也寡淡无味,只有她的未来,那个王座,才是最美丽的东西。
何韵看着她的背影呆,所谓貌合神离,大概如此而已。
就在两人无话之际,湖岸边传来一阵笑声,先吸引了何韵的注意。
何韵望向声音源头,那是一片被柳树覆盖的湖岸,距离两人有段距离,不能看真切,只能从大概的身形和穿着判断对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