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被傅松义开口打断:“可这都是外在……”
“您先别急着反驳。”傅苔岑继续说,“当然除了这些,还因为他能给我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假如我是一个习惯了飞行的人,那么他让我对6地突然有信念。”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乎我的感受,我们也很尊重彼此,这是我在这个家里没有的,我现在能拥有这么珍贵的东西,是因为他。”傅苔岑站起身,决定结束这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对话。
“爷爷,你们也许有千个万个理由要我修改我的道路,我却只有一个坚持的理由,因为他是夏赊雨。”
【作者有话说】
咳咳,下一章有一些p1ay
第57章感受到了吗
傅苔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意外地看到坐在门口台阶上等候的夏赊雨,他脚边斜靠着那把长柄伞,怀里抱着核桃。
这猫也淋了不少雨,浑身湿漉漉的把夏赊雨的衬衣前襟也沾湿了。而屋檐积蓄的雨水还在淅淅沥沥地向下坠,不时在他鞋边溅起水花。
“你怎么没回去?”傅苔岑有些意外。
走到面前时,夏赊雨才将猫放下,再抱起锦盒拎着塑料袋站起来:“有点担心。怕你回来不第一时间找我,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看到人裤脚和肩袖都半湿,傅苔岑推开门,核桃却先一步从脚边挤进屋内,傅苔岑干脆把门开得更大了些,对夏赊雨道:“进去说。”然后又给他拿毛巾,“擦一擦,湿着多难受。”
一进门就有一股笔墨浸染出的书香气,混杂着实木家具淡淡的木质香。这间卧室比客房要大不少,床大了一倍不说,还有一张更阔大的书桌,上面文房四宝俱全,砚台上干涸的墨迹层叠厚重,显然有些年头,而且是当真在案头常用的,不是只作为一个增加身价的摆设。
夏赊雨把装着毛笔的锦盒都放在桌上,然后将外穿的被雨打湿的衬衣脱下来,搭在椅背上晾着,顺便用毛巾擦拭着淋湿的地方。
傅苔岑则在沙上坐下,核桃却在此时一溜烟窜过来,在他身边的抱枕上舒适地卧了下来。
“核桃……别踩了。”
夏赊雨抬眼,看到傅苔岑从猫咪身下把抱枕抽出来,布料表面被爪尖勾出了不少毛球。
夏赊雨看了一会,走过来说:“它好像是情了。”
“其实已经绝育过,但还是这样。”傅苔岑点着核桃毛绒绒的脑袋责备,“你三天里面有两天都在情,是不是有点过分?”他一边说着,同时用手从猫颈捋到高高翘起的猫尾,好让它舒服一些。
傅苔岑的手好看,导致这动作看起来实在撩人,夏赊雨几乎立刻想起这手指替自己解时的样子,不由得喉结滑动了一下,言不由衷地调侃:“你别说它了,你也没比它好到哪去。”
傅苔岑闻言笑了起来,甚至向后仰了仰:“那我比它幸运,我有老婆帮我度过情期,对吗?”
“也不一定,看你表现。”夏赊雨挑眉道,“表现不好的话,我也会给你做绝育。”
不近人情的样子看得人心痒,傅苔岑扯了下他的手腕把人拽到大腿上坐着:“那你可舍不得。我绝育了,你怎么办?”
“正经点,傅苔岑。”夏赊雨环上他的脖子,捏着人下巴把他的面孔掰正,打算聊点正事,“所以你跟他们到底怎么说了?”
傅苔岑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更不想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的表情,凑近亲了他一下,才说:“柜出了,该说的也说了,算是谁也没说服谁。不过也没指望一次说清楚,但总比互相猜要好得多。”
这人说的时候轻描淡写,但其实刚刚夏赊雨根本没走远,傅苔岑说的话他自然也听了个大概。他感动的点在于,好像傅苔岑一直在努力将他纳入未来生活的规划。
当然这个人性格一向直来直往,也有资本,而夏赊雨自认做不到这么不管不顾,他需要规划以及稳步推进,这次行程也确实让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而傅苔岑的这些话令他决定更快地有所行动。
看出夏赊雨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兴致并不高,傅苔岑不想叫人一直顾虑着这件烦心事,将人放开,打算投其所好,聊点别的。
“你不是好奇那几支笔的区别吗?”傅苔岑说,“我要给人写题字,正好帮你试试笔。”
于是夏赊雨就跟着傅苔岑起身,核桃被两个人的动作吓了一跳,也从沙上蹦了下来,不知道又蹿到哪里去了。
傅苔岑开笔也是熟门熟路的,先把上午挑的三支笔从锦盒里拿出来,将笔头依次摁得松散,然后弹毛。
“我们家的笔,清锋清得算是比较干净,所以弹毛的时候浮毛不会很多,但是别家的笔这一步就挺重要了,不然写字的时候会一直掉。”为了哄人高兴,傅苔岑的话明显密了些,教得也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