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她们只好先退了出去,但并未远离玉华阁,也许现在萧裕有话对公主说,她们等下再进来伺候也不迟。
侍女们离开了,内室只剩下萧裕和赵玉梳二人。
他两只手一边一个,抓着赵玉梳的胳膊,抓得发抖,力气很大,赵玉梳吃痛,想要挣脱,确实怎么都挣脱不开。
“疼……”
她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向萧裕诉说她的痛楚,可对面的男人还是不准备放开她,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了。
萧裕双眼猩红:“赵玉梳,你还知道疼,如你这般冷漠无情的女人,竟然也会痛吗。”
赵玉梳听见有人离得很近在跟她说话,她努力睁开眼睛,逐渐看清了他的轮廓。
“赵玉梳,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怎么做你才会爱我?”
他此刻是从没有过的卑微。
“为什么重来一次依旧是这样,你说话啊,为什么你还要跟那个苏如芳纠缠不休,他到底哪里让你如此着迷,你别装听不见!”
他全然失了往日的气度与从容,近乎疯狂地质问她。
“我以为……我以为这一次会有不同的……”
他的眼角凝结出眼泪,好似下一秒就会掉出来。
赵玉梳吐出气息,参杂着浓浓地酒气:“如芳,你别闹了,我们接着喝酒啊。”
她是看清了对面人的容貌,但却还是认错了人。
萧裕的眼睛更红了,手也比刚才抖得厉害:“赵玉梳,你清醒一下,我是萧裕,是你的郎君,不是什么如月坊的风尘男人!”
下一刻,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同房夜
赵玉梳在醉酒的情况下,无法看清他的眼角是否有痣,自然,对于萧裕突如其来的吻,也是毫无准备。
她紧紧拽着萧裕的衣服,就像刚刚在马车上那样,只有在抓着他衣服的时候,才是有安全感的。
赵玉梳被亲得发晕,双腿发软,整个人的重心都在萧裕身上。
她感觉到萧裕的手在掐她腰间的肉,只能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表示抗议。
最后时刻,萧裕问她:“赵玉梳,我是谁?”
要是敢说苏如芳,她就死定了。
“萧子羡,我疼……”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心情好了些:“痛就对了。”
她还想再抗议些什么,唇就又被他堵住。
白瓷和彩釉在殿外跪了许久,一直等不到屋里的人召见,反而听见了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断断续续,此起彼伏。
弄得两个云英未嫁的姑娘顿时红了脸。
后半夜,接近丑时,屋里要了一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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