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亭子里只剩下了宋宣,左右摇摆的树叶好似都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庙门口。
江蔓摘下庙门口拇指大的青色李子,塞进厉沉嘴里。
“酸吗?”几年的老黄历了还给她翻出来。
厉沉把李子吐出来“酸”在看见下面人调查出来的过往,他就把自己酸死了。
江蔓把荷包里面的糖莲子掏出一颗塞在他嘴里“现在呢!”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用糖哄。
厉沉低头盯着江蔓的眸子“不酸了”在她叫他夫君的时候就不酸了。
要是再多叫两句夫君就更好了。
…
半夜一声闷雷把江蔓惊醒,芳嬷嬷刚把蜡烛点燃大雨就下来了。
大颗的雨滴打在瓦片上,屋子里的江蔓抬头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个时辰过去了这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倒是越来越大,屋檐下面的沟槽都快变成小溪了。
水太大来不及从洞口流出去,院子里漫的到处都是,芳嬷嬷安排人去把洞口的的树叶通一通。
谁也没有想到这雨说下就下,她们刚住进来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茬。
江蔓披着衣服站在窗户处眉头紧皱,如果这雨没有变小的趋势只怕会有麻烦。
府衙里面厉沉同样盯着外面的雨,这次南巡可能遇到麻烦了。
“如果明天早上雨还没有停,先把夫人送走”
后面的黑影出声“是”
天色大亮,外面的雨势终于是小了一点,可始终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厉沉打着伞过来,脚下的衣服已经打湿了半截,可见路上的积水有多深。
“我安排了人,送你离开。”
江蔓给他擦水的手停下“是有麻烦了吗?”
厉沉也拿不准,这天气的事他管不着,可这雨确实没有停下的趋势。
一晚上的工夫街上已经有积了不少水,河道里面的水也涨了一大截。
不管会不会麻烦他都不想让她沾上。
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声音沙哑了不少。“听话,乖一点。”下次再带她出来玩儿。
江蔓点头,垂眸盯着手腕上那颗红色的果子。
抬手就揪下来“张嘴”
厉沉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颗花生大小的果子已经塞到厉沉嘴巴里了。
“这是什么?”
江蔓摇头,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觉得按照那片叶子疯狂摇摆的度,大概也许是好东西吧!
厉沉咽下去了,才见小姑娘摇头,满头黑线。都不认识就给他吃。
“你放心吧!我肯定是不会害你的”她可就这么一个男人。
江蔓话落,厉沉掐着脖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那东西就像岩浆一样从喉咙一路向下到了胃里,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了。
恨不得立刻掐断自己的脖子。血液加快流,江蔓甚至可以看到厉沉鼓起来的血管。
手上的叶子伸出去瞅了一眼立刻把自己蜷缩起来,这也太吓人了跟要变异了似的。
全身上下爬满血管。
摸摸旁边几个快要冒出来的小花苞,把自己蜷缩的更加紧了。
江蔓掰开他掐住脖子的手,任由他掐下去她可能真的要当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