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神时不时的落在王婆子身上,她不是说江蔓和野男人跑了吗?
王二狗反应过来,立马凑过去“蔓儿你回来了。”
江蔓见着王二狗始终记得那只烧鸡,她从来没有馋过一只烧鸡。
身心都在渴望能吃上一口荤腥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咬着腮帮子“堂叔我又回来了。”
王二狗同样心虚,江蔓可是给了他十两银子,他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才放任老婆子在外面胡说。
人丢了,也没有招呼人去找,就连睿哥儿要去报官都被他拦住了。
芳嬷嬷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夫人,我们先进去安顿下来。”
房子是和田地一起买的,六百亩田地肯定不在一处,房子的位置在几个村子的交界处。
刚好和王家村的村口隔了片林子。
之前的东家还特地在林子里面用石砖铺条路,不算宽,马车刚好能进去的样子。
里面的东西都是厉沉提前让人布置好的,简单的打扫就可以入住。
见江蔓没有搭理王二狗一家的模样,众人面面相觑,担心江蔓真不把田租给他们了。
周围几个村的那个不知道江二狗的侄女和男人私奔了。
谁私底下不说两句,更过分的是平时用江蔓调笑的男人,荤话那是张口就来。
时间久了,越说越过,甚至有人说江蔓在江南是做暗娼的,传的有鼻子有眼。随便一打听都能知道。
简单的休整过后,江蔓听着下面的人禀报。
她好像知道厉沉为什么把她安顿在这了,还给她买了那么多田地护卫,丫鬟婆子。
怎么办!开始有一点点想他了。
江蔓给安怀使了个眼色,让他按住暴走的安平。
“你气什么?我都没有生气。”脑子里面已经在思考,在王家村的田里面种什么了。
嘴巴那么闲,那就不要吃饭了。
“姑娘家在这个世道已经活的够不容易了,他们随便一句话能要了一个姑娘的命”这群天杀的狗男人。
进宫之前他的姐姐就因为长的好看,被那群狗东西盯上时不时的在外面调侃几句。
时间久了渐渐的就变了味儿,出现不检点的话来,活生生的把人逼死。
那天原本他是想要藏在柜子里吓姐姐一跳的,结果看见,他的父亲和爷爷拿着绳子进来勒住姐姐的脖子。
大伯冷漠的站在那里厌恶的盯着姐姐好像她是脏东西,扭头告诉母亲姐姐坏了家里面人的名声,死了好,死了就干净了。
他冲出去拦,可母亲却紧紧的抱着五岁的他。
亲眼看着姐姐从挣扎到绝望,始终盯着母亲的方向。
他不懂为什么他们不相信姐姐,他们明知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外面的几句流言就要了姐姐的命。
安怀感觉到安平在抖,明显不正常,赶忙把人拉出去。
江蔓起身跟着追出去,在宫里她和安平的关系最好,打嘴仗,分享八卦,还一起偷看禁书,比小姐妹还小姐妹。
安平刚刚的状态明显不对。
结果刚出去就看见扑在安怀胸口上哭唧唧的安平,好吧!姐妹的幸福由她守护。
迈出去的脚,又退了回去,贴在门缝上,斜嘴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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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嬷嬷见怪不怪的给江蔓端了碗甜水送过去,不是她想看。
她年纪那么大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