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霜抬手摸着小腹转身离开,也许很快她就不用再这样了。
江宴结束,起身穿上衣服,霜儿应该等他好一会儿了,可不能让她等饿了。
惠嫔起身望着小跑着离开的江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沉默片刻捡起地上甩的到处都是的衣服穿在身上离开。
听见没有动静了,江蔓掰开眼睛上的手“终于走了”
厉沉睁眼蹲到江蔓面前,她现在应该腿麻的走不动了。
江蔓爬上去贴在他耳朵根上“你真好”比刚刚那个嘿咻嘿咻的男人好。
那根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脏得很,还时间短。
厉沉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表白的话语,可心里面还是会为这样的话动容。
勾起嘴角把人往上掂一掂,小姑娘很轻,轻轻就可以背起来,可又好像很重,重到要付出一辈子的代价。
同一时间长寿宫里也有一个人觉得很重,她的肚子很重。
她没有想到那么长时间了这个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落不下来。
堕胎药也吃了,台阶也跳了可他就是紧紧的抓着她的肚子。
长寿宫宫门紧闭,既防着闯进来,更要防着里面的人出去。她不确定长寿宫里有没有别人的眼睛。
四十岁的太后怀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就是砍完梁家九族都堵不住天下人的口。
她也没有想到到她这个年纪了还能怀孕,当年先皇还在的时候,她盼了多少次可一次都没有怀上,
现在反倒是一个和尚让她怀了孕。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太后愈焦躁,在晚可是会影响她身体寿数的。
孩子越大滑胎的时候对她的伤害越大,她后面还有梁家,婉儿的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她不能死。
梁婉站在长寿宫门口诧异的看着姑姑身边的嬷嬷“姑姑为什么不见我,是生什么事了吗?”
梁婉紧紧的拽住嬷嬷的手小声的询问,转头看向门口的人。
嬷嬷重重的拍拍她的手背“美人,太后让你好好呆在屋子里养胎”
梁婉盯着嬷嬷的眼睛想要看出点什么来,姑姑有危险?
心神不宁的带着海棠回去,她要怎么办?在这宫里谁会对姑姑下手。
她要不要去求皇上。
嬷嬷盯着江婉离开的背影,希望她能听懂她的嘱咐,待在自己屋子里面好好养胎。
太后已经自顾不暇,等解决了肚子里的问题还要大病一场才能圆了坐小月子的那段时间。
分不出多余的时间盯着梁婉的屋子。
江蔓趴在厉沉背上还没有到家,人已经睡着了。
厉沉把人放在床上,小心的给她脱鞋,把头上的宫花取下来,头散开。
拿着用热水打湿的帕子一点点的给小姑娘擦脸,手心,最后还用他洗脸的帕子把小姑娘的脚也给擦了一遍。
安平端着水在旁边看的眼睛直抽抽,那可是厉公公自己洗脸的帕子。
厉沉余光瞥他一眼,低声开口“明天给我换一块”
其实如果不换也可以,小姑娘的脚可没少往他脸上招呼。
可为了在外的面子,他觉得还是需要换一块的。
安平弯着腰端着水出去,最后还羡慕的瞅了一眼睡熟的江蔓。
要是有一天有人也对他这样就好了。转头眼神落在他和安怀的屋子上。
眼神幽暗,眸子里闪烁着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平自己就先乐了。
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