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他黑脸道。
“去酒吧不喝?”当她是三岁小孩儿?“放心,你不乱说话,姑奶奶我是不会大义灭亲的。”
“我说我特意来接你的,你信吗?”
舒澄不禁冷笑一声:“我信。”
这么顺着他,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才自嘲地笑了一声,暗骂自己贱得难受。
见姜至没说话,舒澄满意地笑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道:“南锦花都。”
“我不认识路。”
“导航用来做摆设的?”
“是。”他干脆道。
舒澄:“……”
最后,姜至把车停到了自己家楼下,舒澄在车内恨恨地看着他,死活不下车。他打开车门,单手靠在车上看着车内的人好笑道:“你打算在这里边过夜?”
舒澄别过脸没说话,她明白,下了车就是刀山火海万劫不复。
“下车!”他冷着脸,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她转眼看着他,冷笑一声:“我不下你还想打我?”
他勾了勾嘴角,笑道:“不会,”他忽地凑近她,贴着她的耳朵道,“您是长辈,打您是要遭天谴的,孙儿我只会好好疼您。”
也许是靠得太近的关系,当属于他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时,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全身的鸡皮疙瘩立马起立敬礼。说实话,他这副阴晴不定的变态嘴脸真的让她有几分害怕。
说着,姜至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略显粗糙的大手箍得她的手腕生疼。
舒澄顿时害怕到了极点,连最起码的呼救都忘了,被他生拉硬拽地拖进电梯,电梯门刚关上就被狠狠地推到墙上,只觉得眼前一黑,他便欺身压了上来。
她也顽强抵抗过,可现实告诉她都是徒劳,当她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卧室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灯时,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出来。
她真的很喜欢鸢尾花。
而他真的是她万劫不复的深渊。
……
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姜至终于不再折腾了,一把揽住毫无抵抗力且已经昏昏欲睡的人,裹在怀中心满意足地睡去,等到舒澄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艳阳高照。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斑驳,忍不住在心底骂了起来,翻身去找手机,但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差点要了她半条命,浑身酸痛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
可不,就是酷刑,姜氏酷刑。
他的衬衫像戏服一样罩在她的身上,她摸索着下床,每走一步都感觉在受刑,在心底不停地问候姜家祖宗十八代。
嗯……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大爷给骂进去了。
姜至见她出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问一声:“醒了?”
舒澄没接他的话,而是冷着脸问:“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