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他给宝宝换尿布拍嗝儿哄睡做的比月子中心的护士还要得心应手。
舒连昱来探望时,看着浑身充满慈爱光环的张思齐嫌弃地皱眉头。换来的代价就是,张思齐以他不分轻重把握不好力道为由死活不让他抱宝宝。t
出月子后,张辰逸请了个月嫂来一起和芸妈分别照顾向彤和宝宝。
好在宝宝也乖,除了饿了拉了会哭外,平时基本上都是在呼呼大睡。
带着娘俩回医院做检查时,张辰逸顺便把出生证明办了。取名字的时候也没有很纠结,翻了下字典后就定下了大名:张思睿。
小名是向彤在喂奶时随口取的,叫嗷嗷。
因为宝宝饿的时候张大嘴的样子,很符合嗷嗷待哺这个词。
嗷嗷前几个月的时候基本都是月嫂,芸妈,张思齐还有张辰逸照顾过来的。
等到大一些后,张辰逸就把嗷嗷的小床搬到他们房间,方便晚上照顾。
向彤觉得这样太累,他白天还要上班。但张辰逸只说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请月嫂来是协助帮忙的,当父亲的总不能完全撒手不管什么都不做吧。
张辰逸说他做的这些不及她孕期万分之一的难受,但是回头想想他真的做了很多。孕吐严重,好多东西吃不了,她吃什么张辰逸就吃什么。孕吐最严重那几天,晚上都会吐,每每向彤有动作,张辰逸一定是最先睁眼,然后把她照料好。
每次产检,都是他陪着去。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还有每次的检查结果他记的比自己还牢。
孕妇情绪不稳定,向彤有时候还会莫名难过流泪。张辰逸也只是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安抚,直到她情绪稳定,再温柔地给她擦了眼泪带她回去睡觉。
坐月子期间忌口颇多,张辰逸便也跟着忌了口。怕向彤觉得大家更关注宝宝感到委屈,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着她,也总会第一时间照顾到她的感受。
就连嗷嗷从出生的时间体重身高到黄疸数值再到吃奶量什么时间换的尿布,哭的原因是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他说自己没做多少,可是每一件事又都是他做的。
过往经历过的事在脑子里不停浮现,向彤看着正在哄嗷嗷睡觉的张辰逸,轻轻叫了他一声,“张辰逸。”
“叫老公。”
“老公。”
“我在。”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明明以前她是多么独立的一个人啊,能自己做就不会麻烦别人。可是现在,不仅多愁善感起来了,还总是什么事都依赖张辰逸去做。
张辰逸闻言弯起了眉眼,给嗷嗷盖好小被子后才走到向彤身边坐下,轻声道,“明明是我离不开你了才对。”
“尽我所能对你好,这样谁都比不上我,你眼里只有我,也只爱我。”
向彤愣了愣,握紧了张辰逸的手,倾身吻了下他,“张辰逸,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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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彤辞职后,原本花费在工作上的精力都用到了刺绣上,每天都会定时到留华阁学习练习。
张辰逸不太情愿她花费太多时间一直坐着不动去绣东西,伤眼睛伤身体也伤精力。
于是“嗷呜”牌闹钟又上线了,只要她久坐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提醒她起来活动一下,外加还有张思齐这个时刻盯梢的小孩在旁边,向彤不遵守都不行。
托他们的福,向彤原本只用花一年时间就可以完成的刺绣硬生生延长到了两年。
不过时间花得久,绣得也就更精细了些。
刚好碰上了省里举办的传承中华文化的一个大赛,原本只打算碰碰运气的向彤一举夺得了大赛的金奖,不仅再次宣传了刺绣文化,也证明了她这个廖之华的关门弟子也是有点实力在身上的。
那天的比赛,亲朋好友们都到了现场。最后去庆贺时,向彤又不免得被打趣了。
因为那幅刺绣用了双面绣的技法绣了她和张辰逸婚礼时穿着婚服的模样,如果说绣品让人赞个不停。那么名字,就是让人忍不住调侃。
向彤当时也没想到会用来参赛,于是就随手绣上了“嗷呜和他的想想”这几个字,后来在张辰逸的捣乱下也就干脆用了这个名字来当作品名称。
林柚北还说以前还一直以为向彤谈了恋爱肯定也是那种不会秀恩爱的,但没想到她才是隐藏的王者。
说着说着,顺道地夸起了张辰逸。还真是把向彤保护得很好,大事小事都不用她操心也不用她露面。参加酒会别人带女伴,他带秘书。要是有人问起,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说句“多谢挂念”。
久而久之,外人都知道张总有个宠爱至极的太太,但是谁也查不到她的信息。也不是说什么都查不到,只是查过向彤信息的人,在当天一定会收到一个“礼貌”的问候。
不过林柚北也只是偶尔夸赞张辰逸,毕竟好好老公她自己也有。她最喜欢的还是向彤的小嗷嗷,简直是她的梦中情娃。
作为小豆丁的嗷嗷跟着向彤绣的那幅刺绣长到了两岁,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有一双遗传了他爹的大眼睛,每次无辜地眨眼睛时那像羽毛般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惹人怜爱。
小小的年纪听话礼貌,开朗自信,懂得礼让也从不捣乱。
对比自己家的那两个混世魔娃,这样一个既懂事还会说话哄人开心的小奶团子谁能不爱?
林柚北动过很多次想把小嗷嗷带回家的冲动,但每每触及到张辰逸的视线时又放弃了,只能改变方法向向彤取经怎么才能把孩子教养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