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姜止回头,原来是午时。
“表姐安全回去了吗?”姜止问。
“嗯,有晨曦陪着表小姐回府,我担心王妃你的安危,就一路顺着巷子找过来。”午时紧着说道。
姜止点点头。
转头对楼双信再道:“别叫我师父,要叫,就叫姐姐,还有快离开这。”
说罢,姜止拉着午时转身离开。
翌日,俞辞归被杀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燕京。
中书侍郎家里也是被闹翻天。
中书侍郎被废了个庶子,中书侍郎家的侍妾也被老夫人关在柴房里。
俞辞归私下的德行,中书侍郎家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今日却是碰到石头上。
他骗过不少姑娘,在她们身上下过蛊虫,为了的就是图个乐,如今也是恶有恶报。
柳氏那边的计划又扑空,气得将桌上的东西砸个精光,就连在扫地的仆人也对着破口大骂。
王府里的姜止,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的姜止,转目注视着端水进来的午时。
“今晚带上几个鸦青,我们去趟冀州,再让温孤祝余演最后一场戏。”
“让相宜来燕京。”
“这场戏结束后,给温孤祝余准备回去的马车,让他去西岩城接他妹妹。”
“是。”
午时得了命令后,乖巧退下。
此刻,在冀州的客栈里,温孤祝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抬眸看向相宜。
他微微翁动的嘴唇显得苍白,艰难开口道:“大夫不是说喝下这个药能好,”
“可不知怎么的,这几日身体越来越觉得乏力,只有头两日有点精气神。”
“宜儿,实在是对不住,是我拖累了你,还让你出钱买这些药材。”
“你放心,等我病情好转定将这些钱财双倍还你。”
相宜看着他的脸,眼眶微微发红,下意识别过头。
缓了片刻后,拿起勺子喂他。
“谢郎,你别这样,你都是为了救我。”
温孤祝余的呼吸声充满着细微的颤抖,这让相宜有些不安。
她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跳,拿起手中的帕子轻轻将温孤祝余唇边溢出的药擦掉。
“大夫说,这药能将你治好的。”
“更何况,这药那么的昂贵,怎么可能没有效果?”
“谢郎,你前两日不都好些了吗,为何这几日身体越来越糟糕?”
温孤祝余虚弱的喘息,“咳咳,我也不知道,这几日的身体就是越来越差了。”
“宜儿,这姜夫人的刺客怕是已经追到了冀州,或许我们已经暴露了,要尽快离开冀州才是。”
“如今我的身子差,还是拖累了你。”
“若是宜儿手中有证据,定能为咱们妹妹伸冤,我也相信镇远侯不是如此不明事理之人。”
相宜沉默半响,将手中的那碗放下,看向温孤祝余。
‘谢郎,你先把药喝了,若是还没有效果,我明日天亮便再去找那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