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捂着胸口。
“咳咳……很有力气,很不错,果真是好多了。”
沈绮笑完了,瞧着自家夫君眼神逐渐肆意,喉结滚动,心中也隐隐有些悸动,开始按照他教的,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
“一,二,三,四……那今晚是……”
然而,还没等她算完,他就俯身吻住了过来。
这次的吻,格外温柔绵长,带着无尽的柔情爱意。
“今晚……可以……”
嗯,他早就算过了。
多日不曾亲近,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
倒是谢聿铎怜惜她大病初愈,不肯过于肆意,反而曲尽柔情……
……
正值冰雪消融,屋檐下那根长长的大冰凌,被绵长的热气一熏,滴滴答答砸了下来,渐渐融成潺潺春水,往来荡漾不绝……
……
冬去未远,又是一夜春宵。
夫妻俩都很忙
次日一早,谢聿铎又要往铺子里去,两人厮缠了一夜,临别之际,竟都觉得有些难舍难分。
他在床前紧了紧腰带,又俯身吻了吻被窝里的人儿。
“你再睡一会儿。”
沈绮摇了摇头,满头乌发都散乱在枕上。
“我一连歇了这几日,今儿好歹得露个面,到去后边给祖母请个安。”
“那你多穿件衣服,仔细吹了风。”
“嗯,知道了。”
“等到了中午,我就回来陪你。”
“好!”
见被窝里的人儿有些雀跃,他又忍不住亲了一亲,俊秀的眉眼之间全是笑意。
自从沈绮病了之后,玉镜就被送到祖母房中住,今日见了自家嫂嫂,自然格外亲热,一下子就扑到怀里。
“嫂嫂,你的病可好了?我想了你好几日,终于能见到你了!”
沈绮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儿。
“我已经好了,你放心。吃过饭,就带你回东院去,好不好?”
“好!我早就想回去了,其实我自已偷偷去过几回,可哥哥总是不让我进屋看你,说是怕我闹腾。”
沈绮看她委屈的样子,笑着哄了一哄。
“看他这么不讲理!若是早叫你来看看我,说不定这病早就好了!”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