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是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吗,怎么敢光明正大向自己叫板?
“带路!我去看看。”
他“唰”地将刀插回鞘里。
();() 这陆辰投靠自己之后,一直尽心尽力为自己收集情报、传讯端茶,做着各种琐事。所以他不能坐视不理。
而且……
他想到王景安的叮嘱:“以后若再遇见黄家的人挑事,别藏着忍着,给我好好教训他们!莫坠了我镖局威风!”
“放心!”
“纵是天塌下来,也有为师扛着!”
陈泽心里受到触动。
“黄禹,我就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他在这名杂役的带领下,直奔镇中酒坊。很快,就踏进坊门。
“哟,这不是赵三爷吗?”
坊里传来一声揶揄的叫喊,正是黄禹,“赵三爷,上次五娘的案子是结了。但是伱镖局的这位兄弟又犯了事!喏,他叫陆辰是吧?听说与你很熟?”
他坐在酒坊前面的桌子上,像是等了很久,一只脚高高抬起,踩在陆辰背部。后者被捆绑着趴在地上。
陆辰哪里不明白情况,瞧见陈泽进门,顿时焦急地喊道:“三爷!不要管我!他们是冲你来的!我没事!”
“嗯?”
黄禹眼眸一寒,蓦然抡起舀酒的铁勺就重重敲在陆辰的胳膊上,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是臂骨断了。
酒坊里响起陆辰的惨叫。
但是黄禹丝毫没有解气的意思,冷声道:“小子,在我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再叫信不信我宰了你?”
他的眼里冒出血光。
凶戾扑面。
一旁的王文和赵武两名捕快戒备地立在左右,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意思。他们明白头儿今天是想报仇。
那日在镇守所里,赵德发一人拿捏他们三人,还当面杀了马小六,逼迫黄禹结案。这是落头儿的面子。
这面子……必须得找回来!
陆辰疼得直咧咧,却不敢再叫。
陈泽看一眼被清空人的酒坊,上前问道:“你说他犯什么事?”
“呵,什么事?今早药铺的钱掌柜来告,说他偷盗了三株药材!此事镇守所已经查实,他家里确有赃物!”
黄禹压了压腿笑道。
“三爷!不是这样!是我娘亲急需三株雪参治病,原本说好三十两银子,钱掌柜今早却变卦要三百两……”
陆辰急忙说道。
咔嚓!
黄禹抡勺砸断他的腿。
“我踏马让你说话了?”
“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