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
“那我有点兴趣,你是需要我的帮助吗?”
“帮助?”
“所以你不知道我是干嘛的?”
“嗯,不,我需要你的帮助。”
弗图低头抽自己一巴掌时,她出现了。
像是个混血儿,短裙,腿很细,不算直。在a和b之间,脖子很完美。她没有化妆,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盯着弗图还停留在脸上的手掌。
“刚才有只蚊子。”弗图放下手。
“哦。”她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弗图不说话。
弗图把手里的餐谱递给她,“你想要点什么?”
她没有接过去,点上一支烟,微微歪头看弗图。
“对不起,我说谎了,其实我有病。”弗图被她看得局促不安,手心冒汗,突然觉得最好不要对她有任何隐瞒,她似乎能看穿一切,“我得抽自己才能保持镇定。”
弗图抬起手,熟练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哦。”她回身举手叫了一杯咖啡,“不用紧张,我只是在看你是不是长得和我很像,这么看,好像有点像,但也并不像啊。”
弗图把手机递给她,给她看那张ps的照片。
“这是我p的自己的照片。”弗图说,“和你的那张照片几乎一样。”
“这是个女的啊。”
“身体是别人的,那个头是我的。”
“这么说,好像确实是p上去的。”她把烟灰直接抖在地上,“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的照片?”
弗图抬起手,握住,放下,“我发誓我以前从未见过你。”
服务生端来她要的咖啡,她端起来喝一口,“这个不重要。”
弗图抬起手迅速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你给我一个邮箱,我可以把这张照片复原的过程录成视频发给你。”
“这不重要。”她把烟头掐灭,“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巧合。”
“所以你相信我说的?”
“一只大海中的盲龟一百年要浮到水面上一次换口气,在茫茫的大海上有一块浮木,这块浮木中心有一个洞,就这么巧合,这个盲龟将头探出水面时刚好穿过了那个浮木的洞。”她说。
“盲龟浮木。”弗图点点头,“我听过这个典故。”
“哈。”她架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后仰,“你有点不一样,其实这是一个黄色笑话,你是干嘛的?”
“我是一个摄影师。”
“那你应该认识很多女孩子了?”
“还行。”
“还行。”她再次取出一支烟,“所以你找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