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渝有些迷糊,喝了酒发困。
江北辰不地道,骨子里就是一个霸道的个性。
今天吃了好大的亏,老婆陪闺蜜不陪他,还说和他不熟,这样的委屈江北辰怎么能受?
于是,不许她睡,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眼眸带几分耿耿于怀:“我是谁?”
程知渝有些不耐烦,皱眉道:“闪闪哥哥。”
“错了,好好想想,再回答。”他的指腹在她的红唇上摩挲,带着几分威胁。
只是醉酒的人察觉不到危险。
“哥哥~”程知渝现在哪还有脑子思考,唯一一个能够转动的大脑都被酒精麻痹了。
江北辰眼睛一红,低头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带着酥麻的气息,入侵她的唇齿,汲取那荔枝味的甜美。
“这声哥哥留着以后叫,我是谁?再错了,小心我不客气。”江北辰粗喘着气在她耳边道。
“哥哥,老公~”迷糊的程知渝喃喃道,带着昏昏欲睡的气息。
“你和我不熟?”江北辰不许她睡,咬着她的下唇带了一丝力道:“嗯?”
“嘶~”程知渝被这一咬,疼了几分,更是打苍蝇一般不耐:“不熟!”
“,嗯?”江北辰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知道。”程知渝微微侧身,实在是想睡。
“呵~”江北辰要是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江北辰”这三个字就得倒着写。
江北辰脱去浴袍,掀开被子,给床上和他还不熟的小妻子扒光了。
被子扬起,把两人都盖在了下面。
从她的耳朵开始,一路向下,咬着细嫩的脖子,细细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斑驳的红印。
而挣扎的某人撇开脑袋,留下另一侧干净的肌肤,把脖子扬长,更方便他在上面作画。
雪一样白的肌肤,碰上点点殷红,叫人红了眼睛,低头采撷,品尝鲜嫩。
而醉酒的人二十四年来的隐秘被攫取,倏然有了几分清醒。
然而无济于事,只能清醒地感知他带来的一切。
修长干净的手指去到更深更隐秘的地方,开拓,探寻,温泉水一般的触感在指尖炸开。
程知渝捂住自己的脸,情愿醉晕。
江北辰眸色暗沉,不干净的心思在这一刻落在那双有着圆润可爱脚趾的玉足上。
带着湿濡的手指在那只白嫩的足上把玩。
“踩一踩,嗯?”还以为她醉意朦胧,带着哄骗的意味挟持了那双足。
而清醒的某人只能装醉,由他施为。从未有过的亲昵,叫他满足叹慰,然而他心中的情却滋长欲望。恨不得探寻所有关于她的秘密。
他呼吸的起落,在她的神经上跳动,犹如疾风骤雨的气息阵阵侵袭。
风雨停息,红着耳朵的人和红着眼睛的人相拥而眠。
淡淡的石楠花气息掩盖不了这场荒唐和亲昵。
面对痛失清白的双足,她终于不能脱口而出“和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