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平静下来,起身给齐思远屈膝施礼,准备离去。
哪知,就在这时齐思远却问道:“此乃,便是你日后不愿寻夫君的缘由?”
阮娇娇心道,自己好似说过这话,他是为何知道的。
胡乱地点了点头,大步走出了文清阁。
时辰不早了,齐思远也要回房歇息。
余朗随他进屋后,问道:“大人,门房的衙役们,为何要拦陆氏击鼓?”
齐思远眼中噙着一抹冷色,笃定道:“因为,县衙内早有人知道了温氏女被害一事。与朴家人串通一气,想为此遮掩。”
次日一早,阮娇娇是被秀儿喊醒的。
说是齐思远正在审理此案,让她前去大堂。
阮娇娇心中一急,连洗漱都顾不上就往大堂跑。
她赶到时,大堂门口已被前来观案的人围满了。
齐思远端坐在大堂的公案之后,他头戴乌纱帽身着绿色官袍,面色冷峻。
阮娇娇挤进人群,才看到跪在堂下的舅母陆氏,和坐在椅子上的舅父。
陆氏不远处跪一年轻女子,她神色慌张。
就是不见,她舅母口中那个歹毒的朴岷山。
正在阮娇娇疑惑之时,陆氏扑过去一把掐住那女子的脖子哭诉道:“你这个毒妇,和那朴岷山串通一气,害死了我的女儿。”
公案后的齐思远把惊堂木猛地一拍,衙役们快速上前分开两人。
齐思远厉声道:“陆氏你冲动无状,若再不收敛,休怪本官将你逐出公堂。”
陆氏这才低头小声哭泣着。
温父默默擦着眼泪,阮娇娇心中难受眼中泪花翻涌。
同时也看明白了,这个冯氏就是她舅母口中的恶毒寡妇。
她心中恨极了的同时,也更加疑惑齐思远为何不审朴岷山一家,而是先审冯氏。
这时齐思远再次大声问道:“冯氏你可知罪?”
“大……大人,民命不知。”冯氏脸色惨白,哆哆嗦嗦道。
齐思远再次把惊堂木一拍,威慑道:“休得狡辩,还不速速把你和朴岷山一起逼死温氏一事,从实招来。”
冯氏看朴家没来一人,心中七上八下却依然不肯松口,“大人,民妇是冤枉的,”
对方不愿配合,齐思远复又对堂下宣道:“差役听令,速将人证带上堂来。”
在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中,一年轻姑娘被衙役带上了堂。
冯氏看到这姑娘时,身子抖得不行,目光快速躲开。
那姑娘胆怯地看了眼台上的齐思远后,规规矩矩跪在堂下,小声说道:“民女见过知县大人。”
齐思远把手上的惊堂木重重一拍,严肃道:“证人,即刻将你所见之事详细说与本县,不得有半分隐瞒。”
“否则,定当严惩,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