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将一颗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你为何要背叛朕?你信不信朕现下便能杀了你。”赵玄朗默默的后退了几步,恨意那么的明显,他不信任裴墨阳。
“陛下若想杀臣,臣无话可说。”裴墨阳也不在管赵玄朗的表情,转身离开。
这样的话语在赵玄朗听来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绝望,看着裴墨阳离开的背影,眼中失落的感觉占据了恨意的感觉,瘫软的坐在了地上,这一刻赵玄朗感觉到了裴墨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开始害怕裴墨阳离开自己,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流出眼泪。
伸出手来,期待着裴墨阳能够回头,将自己拉起来,可是裴墨阳却始终没有回来,只剩下赵玄朗暗自神伤。
裴墨阳回到府中,看到赵弦歌一如往常准备好了膳食,却没有任何想要进食的欲望,没有踏入赵弦歌的房间,直接去了书房之中。
赵弦歌看出裴墨阳的心情不加,吩咐四月准备好了一些吃食放在锦盒之中,赵弦歌亲自拿着食盒走进书房,并没有让四月跟着。
进入书房便将门关了起来,将食盒打开,将食物放在了桌面上,走到了裴墨阳的身边,拿走了裴墨阳手中的书简放在了书案之上。
裴墨阳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赵弦歌,赵弦歌却没有害怕的感觉,手上舒展开裴墨阳的眉宇,“莫要皱眉,会让自己不开心的。”
看着裴墨阳还是不说话,赵弦歌继续比划,“少监心情不悦,可是与皇兄吵架了?”
裴墨阳没有任何的回答,可是眼神中却告诉了赵弦歌答案,赵弦歌抓起了裴墨阳的手,拍了拍裴墨阳的手背,而后又放下,“皇兄是太过在意少监,才会与少监发生口舌,若不在意少监又如何来的争吵呢?我从未见过皇兄会为了谁放下自己帝王的尊严,可为了少监不也三番四次的前来讨好吗?”
“他在意的只有他自己。”裴墨阳不愿意去看赵弦歌的比划,将头转到了一边,很明显心中还是不舒服,不想要去讨论这样的事情。
赵弦歌看着裴墨阳不看自己,便就拿起笔来书写,看了裴墨阳一眼,刻意选了裴墨阳平日所用的笔,“皇兄可有前往别的臣子府中慰问过?除了少监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他是真心在意你的,每每与你争吵不还是因为我的存在,若非是我引起皇兄误会,你二人之间必然不会有如此的争吵,若不然少监便让我去宫中与皇兄解释一二,如此皇兄便能了然了。”
将字条递到裴墨阳的面前,哪怕赵弦歌的眼中是难过,嘴角却也有着一丝微笑,就是在刻意的让裴墨阳的心情好起来,不在难过。
裴墨阳看完纸条放在了桌面之上,“你是我的夫人,你便不心悦与我吗?处处为我着想,一心一意为我,若我与陛下一起,便无法与你在一起,你便未得醋意?若我与陛下之间决裂,转过来或许便能永生与你在一起,难道你不乐意吗?”
赵弦歌点点头又摇摇头,挥挥手比划,“我是少监的夫人,自然是想着能与少监一生一世,可若少监与我在一处并不喜悦,那我的心中亦是不会快乐的。我想要的是少监心中欢喜,若是少监与皇兄一起,心中喜悦,我又何须毁坏少监与皇兄之间的情意呢?自然是希望少监与皇兄好,这样少监欢喜,我便喜悦,其他的为的所为。”
“你与他是亲兄妹,何故差距便就这般远呢?”裴墨阳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懂这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赵玄朗就不能完全的信任自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少监不也是因为在意皇兄才会如此生气吗?既然心中彼此在意,何不将误会说破,好好的在一起呢?我不过便是个过客罢了,并不碍于少监与陛下在一起。若是皇兄想着公布与少监之间的关系,我自然是祝福的。”
赵弦歌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饭菜都该凉了,少监还是吃些吧!若是自己的身子亏损了,可如何还能与皇兄解释这其中的误会呢?”
裴墨阳也知道赵弦歌所说的道理,可是这在自己的身上,真的很难放下自己的面子去主动的讨好,这又不是自己的过错,却要自己低头,这样若是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矛盾还是会存在的。
裴墨阳只想要赵玄朗对自己绝对的信任,就像是赵弦歌对自己绝对的信任一样的,赵弦歌的大度还有宽容,让裴墨阳觉得赵玄朗真的很是小气,将一颗心偏向了赵弦歌。
为了让赵玄朗吃醋主动来找自己,裴墨阳整日都陪着赵弦歌,一起去逛街,一起购物,在院中下棋,一起用膳,同睡一屋,恩爱有加,那种感觉真的让人羡慕。
赵弦歌知道裴墨阳的心事,自然愿意陪着裴墨阳一起演戏,还给裴墨阳出主意,应该怎么样去做,可赵玄朗是一个高傲的人,听着下人回禀少监府中的一切,虽然气愤,可却一点表示也没有。
不仅如此,赵玄朗还让裴墨阳操办自己的选妃大典,想要让裴墨阳因此而吃醋,这便就和裴墨阳的心态如出一辙,裴墨阳不仅不拒绝,反而带着赵弦歌一起操持赵玄朗的选妃大典。
如此的举动确实是赵弦歌没有想到的,却让赵弦歌的行事方便了起来,顺利的将佟将军的女儿推到了殿前,不管是在琴棋书画,还是骑射谋略上面,佟小姐都名列前茅。
在御花园商讨着皇后的人选,赵弦歌看着赵玄朗和赵弦明走来,便就故意崴脚倒在了裴墨阳的怀中,面对裴墨阳的关心,也只是摇了摇头。
裴墨阳将赵弦歌抱起走到了凉亭之中,脱掉鞋袜查看赵弦歌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可看着赵玄朗和赵弦明满怀醋意的眼神,赵弦歌便抓住了裴墨阳的手,摇摇头,眉头紧蹙,示意裴墨阳不要碰自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