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沐潼的提醒,肇天真面色一红,随后口中一阵猛咳,企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那个,这个,木头啊,你不懂,小爷我是在欣赏艺术,没错,就是在欣赏艺术。”
“老妖,木头,你们看啊,这些翩翩起舞,面容绝美的歌姬,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你们在看她们身上的衣物,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都是古时候的衣物,可不是画上去的。”
“还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栩栩如生面容绝美的歌姬,并不是陶俑制成,而是一种未知的材料物质,至少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
说着,肇天真突然打了个寒颤。
“娘的,怎么突然有些凉飕飕的,是不是在墓中待久了,出现了错觉。”
刘沐潼抬手打了一巴掌肇天真,口中毫不客气的大骂起来。
“错觉?我错觉你大爷,不光是你,小爷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没关系,小爷我体格好,这点温度还不算什么。”
环视通道两侧翩翩起舞的歌姬,阎云卿突然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哪里有说不出的怪异,为什么感觉到怪异呢,原因很简单,只因为阎云卿发现这些翩翩起舞的歌姬,手中竟然持有三尺青锋剑。
除此之外,还有些歌姬手持各种各样的乐器,例如琵琶、古琴、笛子、箫、小鼓等等,虽然古时候也有剑舞以及乐器之舞,但两者相结合,却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怪异。
当然,这种怪异只针对阎云卿自己而言,毕竟肇天真与刘沐潼,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妥,只是单纯的认为很好看,很美。
注视时间久了,阎云卿突然有了一种错觉,这些翩翩起舞的歌姬,其眼眸好像动了动,转了转,仿佛要活过来了一般。
这时,肇天真反捅了捅刘沐潼,眼神微微瞥了瞥阎云卿。
“喂,木头,你快看,你快看老妖,这个家伙的眼睛都快看直了,你还说小爷我,看吧,贪色是男人的天性,你不能怪我。”
闻言,刘沐潼不屑的白了一眼肇天真。
“切,解释就是掩饰,你不要再说了,你就是那样的人。”
说着,目光又看了看阎云卿。
“老妖这个样子一定发现了什么,老妖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了一些,可在关键的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无比的仔细,无比的谨慎,谋而后动,说的就是老妖。”
说话期间,几人已经走出了歌姬翩翩起舞的区域,且很快,都纷纷停下了脚步,原因无它,不知不觉间,前方通道竟然已经快要到了尽头。
只见通道尽头是一座十余米高大的祭台,祭台之上还有一个青铜大鼎,大鼎呈四方状,两边各执一耳,看上去古朴沉重,初步估计,至少有三米大小。
目视前方十余米高的祭台,以及上方若隐若现的祭祀大鼎,肇天真面露出阵阵疑惑。
“我去,有没有搞错,说好的北燕开国君主高云的棺椁呢,怎么变成一个青铜大鼎了,这不科学啊。”
阎云卿默默摇了摇头,口中响起了回应。
“天真,木头,先不要急,我想北燕开国君主高云的棺椁,就在这祭台之上,或者说在青铜祭祀大鼎的后面,具体究竟如何,我们上去一看便知。”
闻言,肇天真与刘沐潼皆是点了点头,随后一行三人缓缓登上了祭祀高台,踏上祭祀高台,上面的一切顿时映入眼帘。
只见这高台之上,只有两件物品,一件是青铜祭祀大鼎,另一件则是位于青铜祭祀大鼎,后方五米处的青铜棺椁。
看到这里,肇天真不禁吞了吞口水,口中喃喃自语起来。
“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
“这……这是青铜棺啊,摸金校尉最忌讳的三大凶棺之一,娘嘞,小爷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第一次下墓倒斗就碰上了这青铜棺椁,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刘沐潼狠狠瞪了一眼肇天真,随后神色流露出一丝愤恨。
“你说呢?”
突然,阎云卿口中发出一声叫喊。
“天真,木头,你们快过来看,我发现了我们的同行,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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