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晚容设计,将自己的孩子弄进皇宫,那燕初棠就不一定,是她自己的孩子了。
燕绍衣同样对此有疑惑,便恳请道:“王上,臣恳请滴血验亲。”
“允”
钟离丞延话,纪修当即就去备水。
很快,一盆清水端了进来。
燕初棠见状起身逃避,刚要跑,就被士兵按住,强行刺破手指取血。
眼看父亲上前,刺破手指滴入鲜血,燕初棠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看向钟离宸,质问道:
“二殿下,难道我不是燕家大小姐,你就不娶我了吗?别忘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这么绝情。”
听到这番话,程晚容顿时面露怒意,紧接着就起身,抬手扇了燕初棠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跟他在一起吗?你竟还······。”
燕初棠捂着脸颊,不解的看向母亲,没等问出疑惑,钟离宸就大笑一声,看向程晚容,“你真是个好母亲。”
看到相融的血,燕绍衣一时不知是悲是喜。
士兵在此时,拿着一根流苏簪子,进来跪下禀报,“王上,我们在河边找到了这支簪子,可能是凶手落下的。”
燕初棠看到簪子,顿时慌乱起来,下意识抬手往头上摸,又急忙收回。
坐在一旁的萧遇溪,捕捉到了这一幕,看了看她头上的簪子,又瞧了瞧士兵手中的簪子,随后出言说道:
“这支簪子,与燕初棠头上那支,倒像是一对。”
本无人注意到这一点,经萧遇溪这一说,众人的目光,瞬间就朝燕初棠看去。
燕初棠赶忙摆手说道:“那不是我的。”
“将她头上的簪子拔下来”,钟离丞延当即下令。
纪修闻言,上前拔下簪子,又来到士兵跟前,拿过另一支簪子,放在一起,明显是对簪。
“王上,这确实是一对对簪”,纪修说着,便将簪子拿到钟离丞延跟前。
钟离丞延看了一眼,随即目光转向燕初棠。
“一支在河边捡到,另一支在你头上戴着,风信带人去燕府的时候,你也不在闺阁,你敢说你不是凶手?”
“不是我,这簪子,我只买了一支”,尽管有物证,燕初棠还是一口咬定没有做。
萧遇溪淡淡的开口,“这对簪成色不差,想来在市面上,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找到卖家,问到所有买家,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钟离丞延觉得萧遇溪说的在理,当即命人去做。
风信进来跪下回禀,“王上,程家众人,已尽数抓获。”
“将程随安押上来”,钟离丞延说。
“是”,风信应下,很快就将程随安押了进来。
程随安看到跪着的众人,顿时心下一惊。
程晚容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拉住程随安的衣袖,“父亲,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