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机材料合成,底座是独家材料太空钛银,刻有一个S,是沈佳城的家族徽章字样。
“什么意思?”
秦臻的喉结滚动。他不太擅长这样的场合,可还是努力开口表达:“这段时间给你带来的麻烦,很抱歉。也算……礼尚往来。”
他们的婚戒是这个牌子的,沈佳城送自己领带夹也是这个牌子,看来他‘穿石’情有独钟。秦臻向来不懂珠宝,他让销售人员帮忙定的款式,最后把几张照片发给好友严一宁,和她一起选的适合那个人的颜色。
沈佳城没说话,只伸出手臂。
秦臻在这一刻无师自通。低头把紫水晶袖扣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
那天晚上,秦臻体温稍有些热。他面对沈佳城,屈起那条带着绷带的膝盖,解开衬衣扣子,一扣又一扣。
随后,是沈佳城的。两具赤裸躯体一旦贴近,便紧密缠绕难分离。
那件事以后,他们第一次贴得这么近,不是拥抱,而是做爱。还是秦臻主动要求的。都知道是欲望,都彼此说服只是欲望。
袖扣没来得及解,紫水晶坠落在厚厚地毯上,仍泛起光泽。
后穴湿润,秦臻事先准备过,甚至手腕上有细密两个针孔——是他的易感期。
沈佳城异常沉默。他低下头,两根手指屈起,刮过他内壁凸起的地方,力道很足,舒爽极了。秦臻难耐,侧过脸自慰,低声说可以了。
你进来,可以了。
沈佳城没进去。他提起秦臻一双赤裸的腿,让膝盖处于自然屈伸状态,把一双有力踝骨架在自己肩头,一只手握住,偏过头来,告诉他夹紧。
他插得很快,力道也猛,可就是不进去。肿胀性器擦过大腿内侧百余次,拍打着秦臻的,让他大腿颤抖,性器也抖出透明液体。
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秦臻仰起头,捏住沈佳城的脖颈,断断续续地射了他一手。
他说,抱歉。
身上那人颈间留下了两指红痕,却明显还没尽兴。
沈佳城慢慢附身,也按住他的脸颊,盯着他刀削斧刻般的眉眼,把性器插进他嘴里,插到他呻吟呜咽嘶哑,下巴合不拢,才慢慢拔出来,射到他肩膀上。
绷带拆了,肩膀锁骨处留下长长一道疤。精斑在上面慢慢干涸,如透明鳞片。
鱼总要游回大海,他捉不住的。
次日清晨,沈佳城亲自去西郊军用机场送他。
秦臻的声音仍带着前一晚情欲烧灼的嘶哑。他说,谢谢。
沈佳城避开司机,只是说,以后别打抑制剂了。
秦臻留给他一个背影,单腿跳上舷梯。
那以后,联合军队连打几场胜仗,秦臻非常罕见地放了个人声明出来,感谢联盟政府的紧密支持。当晚,他还破例打电话给李承希,问沈佳城愿不愿意来第九区一起庆祝阶段性胜利。
李承希明白他的意思,让军队的胜利和主战派的政治功绩挂钩。沈佳城虽然是离开了联盟安全委员会,但他背后仍有军方这颗大树。
她暗中称赞秦臻有眼力,可转而问沈佳城,后者却果断拒绝。
我不想再回第九区,沈佳城以非常少见的决绝语气说,这辈子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