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剩下的陷阱中又发现了两只野兔,张二牛兄弟俩分一只,唐雨柔分一只。
张三牛感慨道:
“今天运气真是爆棚啊,我们换一片山区下陷阱。”
唐雨柔提着两只野兔,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张二牛有些闷闷不乐,总共三只兔子,唐雨柔一人就分走了两只。
接下来的路比想象中更加崎岖难行,三人沿着半山腰,用棍子一边打草惊蛇一边行进,走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停下脚步。
来不及休息,三人便马不停蹄地寻找恰当的地方设置陷阱。
张三牛把三根竹枝像标枪一样插在地上,张二牛把麻线绑在一根树枝上,等压倒树枝后,张二牛熟练地用细小的木棍把麻线卡住,唐雨柔取来枯枝散布在两边,留下一条仅供兔子通过的道路。
三人一口气设置了十几个陷阱,见手中的竹枝用光,这才停了下来。
张二牛拍拍手,看了一眼天色,说道:
“走,回家。”
张二牛走在最前面,张三牛走在中间,唐雨柔走在最后面,三人一刻不停地按照原路返回。
来到自家的桑树林处,张三牛忍不住喊了一声:
“二哥,坐下歇一会儿。”
忙碌了大半天儿,全靠早上的一顿饭撑着,加上今天运动量过大,张三牛现在是又累又饿,浑身发冷。
张三牛一屁股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儿,尽可能地减少身体热量的消散。
张二牛走过来,把竹篓放下,三人背靠竹篓,围坐成一个圈儿。
唐雨柔问道:
“我们明天如何会面?”
张二牛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你明天早上来找我们,帮我们把草割了,然后我们一起上山。”
张三牛疑惑地问道:
“二哥,这样爹娘不就知道我们合作的事了吗?而且,找人帮忙哪有不付银子的道理?”
免费的劳动力不好吗,非要付银子,要付你付,张二牛直截了当的说道:
“爹娘早晚会知道,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银子由你来付。”
唐雨柔心中有些七上八下,自己只是不小心撞破了对方的秘密,就能获得一半成果,对方爹娘能同意吗?
张三牛准备制作肥皂,全靠那几十文来买油,他怎么可能会掏钱?
“二哥,我就那么一点小钱钱,你还打我的主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张三牛把头侧了一下,对旁边的唐雨柔说道:
“雨柔姐,一只兔子换四筐草,割多少草换多少兔子。”
唐雨柔还没来得及开口,张二牛便迫不及待地大声阻止道:
“不行,我们自己割。”
每卖出一只兔子,张二牛都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分成,这可是他的私房钱,而割草是为家庭劳动,没有银子收入。
况且,一只兔子的价值可比四筐草大多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张二牛都不会同意。
“哦,那你自己割吧,为了防止雨柔姐偷藏兔子,明天我要跟雨柔姐一起上山。”
唐雨柔气得太阳穴青筋暴起,她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虽然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想法,但还没付诸实践,就被张三牛一语道破了。
张二牛仔细想了想,觉得张三牛说得还挺有道理的,不过,割草的人是张三牛,他要跟唐雨柔上山,带着唐雨柔可比带着张三牛这个累赘强多了。
“三牛,明天你来割草,我跟唐雨柔上山。”
张三牛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山路太难走了,每天上山下山的,太累了,还是割草轻松。
“我割草可以,但属于我的那一份不能少。”
如果坐在张三牛的对面,张二牛绝对会给他一个暴栗,什么都不干还想分蛋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但转念一想,如果不给张三牛分蛋糕,他肯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到时候自己还得割草,而割草耗费时间太长,实在不划算。
“你的那份自然是有的,但是得减少一半,以后每10文分你1文。”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