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昊天艰难吐出两个字:“做梦!”
司空誉平静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
“父皇您可不要逼儿臣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
司空昊天冷笑。
“你做的还少吗?”
如美人走了出来,她笑盈盈的看向司空昊天,声音娇柔的能滴出水来。
“皇上,臣妾来看您了,您还好吗?”
司空昊天瞥了她一眼,“朕待你不薄!”
“哈哈哈,不薄?皇上您说的话自己信么?别说臣妾不信,后宫里您那些妃子有哪个信?
我李美如进宫是要做皇后的,可您呢?就封了个美人便再也不管了。
我是谁?
我父是当朝正一品大学士李元辅,而我堂堂大学士嫡次女进宫来不说皇后,贵妃总能当得吧?
美人?谁要当你这半身进棺材老头的美人?是不是你死了我还得给你陪葬?”
李美如只当这老皇帝没有几日好活,将自己肚子里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却没注意一旁的司空誉脸上那讽刺的笑意。
她自顾的继续说道:“不怕告诉你,我与誉王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答应我日后给我皇后之位,这是你不能给我的。”
她将自己柔软的身子靠在司空誉的身上,却被身边之人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而她自己则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床榻上的司空昊天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冷声问道:“现在醒了吗?你的美梦也就到此为止了!”
李美如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司空誉。
当初那信誓旦旦的说只爱她一个,与她缠绵床榻温言细语的男人,如今竟然避开她了。
老皇帝轻嗤一声:“蠢货!你只是他人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就你这样的女人还妄想当皇后。”怕不是白日做梦呢吧!
李美如闻言,将充满希望的眼眸扫向司空誉,期望在他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行了,你们也聊的差不多了,还是说正事儿吧,父皇,玉玺您究竟拿不拿出来?”
司空誉全然不顾女人的眼神,满是不耐的说道。
“想要玉玺也可以,但你需告诉朕,你是如何进入这皇宫大内的?”
司空誉轻笑,“既然父皇想知道,那儿臣便满足您的好奇心。
父皇还记得被您罚去刷恭桶的小太监清留儿么?是他将儿臣扮成太监带进来的。”
他指了指跌坐在地上的李美如,“喏,之后就一直藏在她的寝宫里。
其实父皇您但凡去过一次如意宫,便能现儿臣的存在,但您没有,您还在为那杂种的娘守身呢!
可是那又有何用呢?您还是碰过我母后,碰过魏贵妃,碰过娴妃,淑妃,庆嫔,她们都有过你的孩子。
父皇,您说您守的哪门子身呢?您的身心都是脏的,再怎么守也无用!”
此时的司空誉宛如一个疯子,每一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插在司空昊天心上。
“逆子,你给朕闭嘴!”
司空昊天努力的想要自床榻上起来,但挣扎了许久,全身除了脑子是清醒的,其它地方怎么动也动不了。
“你,你究竟对朕做了什么?”
“当然是给父皇下了全身不能动弹的毒药啊,它会让您全身僵硬,慢慢的展到不能说话,不能吞咽,直至驾崩,哈哈哈!”
“不过父皇,只要您将传国玉玺交出来,儿臣可以给您解药,然后让您好好的安度晚年,这不比您整日熬夜批阅奏折来的轻松?”
司空昊天两眼一翻,屁,玉玺这会儿交出来,他只怕离驾崩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