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蕭起雲重被容止遠抱進懷裡,險些一口氣沒上來被容止遠勒死,掙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讓容止遠再次鬆開了手,他捂著胸口深呼吸了幾下,剛想開口說教容止遠,又被容止遠按住了後腦勺親了上來。
蕭起云:「。。。。。。」
蕭起云:「!!!」
所以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容止遠瘋了?
他不過是被軒轅靖拉到上古時期三天,怎麼容止遠就好像十年沒見過他似的,如此生猛?
一臉懵的淋著雨被容止遠親到險些憋昏迷,當蕭起雲再次恢復精神的時候,已經是被容止遠扒乾淨,抱著放到了溫泉里的時候了。
白皙的皮膚在碰到溫泉水的一瞬間就被燙紅,蕭起雲下意識的回縮了一下,抬頭看見容止遠依舊如狼似虎般的盯著他,蕭起雲默默的又後退了兩步,好像明白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所以,我消失了不止三天。。。對嗎?」
容止遠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蕭起雲,他消失了不僅三天。
而且,這中間可能還發生過更離譜的,但是蕭起雲不知道的事情。
蕭起雲抿了抿嘴,試探著又問了一句:「那。。。你和封遙落,打完了?」
容止遠安安靜靜的盯著蕭起雲,沒有問蕭起雲任何話,但是對於蕭起雲提出的問題卻是有問必答:「沒有。」
蕭起雲鬆了一口氣,剛想感慨還來得及,下一秒就聽見容止遠說:「但是初雲峰弟子已經去過了。」
蕭起云:「。。。。。。」
所以他到底是錯過了劇情,還是沒錯過劇情?
短暫的沉默了一會,蕭起雲突然瞧見了容止遠脖頸上帶著他的月靈石,好奇的湊了過去,抬手戳了戳那塊石頭,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脖子上,口中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咦,什麼時候跑到你身上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被拉回來之前,月靈石還在他身上掛著,怎麼一轉眼就跑到了容止遠身上了?
容止遠一愣:「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蕭起雲仰起頭,手指指著容止遠,假裝生氣般,故做嚴肅:「快說,你什麼時候拿走的?啊!你還把我這塊有稜有角的月靈石給我磨平了?容止遠,你好狠毒!」
容止遠不語,但是蕭起雲很明顯不想就這樣讓他糊弄過去,執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刨根問底的結果就是容止遠惱羞成怒,在溫泉里折騰了他半個時辰才將他撈了出來。
蕭起雲原本被軒轅靖餓了三天,本來又渴又餓的,如今在溫泉里不小心嗆了好幾口水,險些混了個水飽。
直到二人再次回到房間,蕭起雲被容止遠放到床上的時候,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罵著容止遠狼心狗肺,大逆不道,一點也不知道尊師敬長。
不僅不給他飯吃,還把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為此,蕭起雲表示,徒弟變了。
他不過是離開了三天,怎麼這個世界又一次變成他理解不了的模樣了?!
容止遠將蕭起雲放到床上以後,起身去小廚房給他做了些吃的,但是在他出門的時候,仍不忘把房門鎖死,免得蕭起雲趁他不注意再次跑掉。
以至於當容止遠端著一碗粥回來的時候,蕭起雲看容止遠時,他滿是幽怨的臉上寫著「你好像有病」五個大字。
出去做個飯都要把房門鎖死,容止遠這個占有欲不太對勁啊!
難道他這次是被拉到另外一個平行世界了?
蕭起雲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對上容止遠餵到他嘴邊的粥,還是照喝不誤。
徒弟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啊。
喝完了粥,蕭起雲直接往床上一癱,手順勢滑到了枕頭下,不摸不要緊,便是這頗為巧合的一下,他隱約摸到枕頭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掏出來時才看清,那是一條淺紫色的髮帶。
雖然髮帶有些陳舊,但是蕭起雲還是莫名覺得它有些眼熟。
「這個髮帶。。。。。。」蕭起雲將髮帶拎到眼前細細打量,越看越眼熟,剛準備開口問容止遠,後者直接從蕭起雲手中拿過了髮帶,神色慌張,「師,師尊,這是弟子放錯了房間的髮帶。」
「是嗎?」
容止遠的表情上明晃晃的寫著「撒謊」兩個字,蕭起雲湊近了一些,嘴角勾起幾分弧度:「我的小老虎,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怎麼表現的那麼緊張?」
這個,好像是他多年前在仙都時買給容止遠的髮帶……那麼多年了,容止遠居然還留著
容止遠:「我。。。。。。」
饒是容止遠已經做好了分別的念頭,臨行前想著最後將這兩樣東西換回來,算是留個念想,但是真當蕭起雲活過來,並且在回來以後,還親手拿著那條髮帶問他的時候,容止遠好一陣慌亂無措。
就好像一個要死的人,在臨死之前掏心掏肺的給自己的心上人留了一封遺書,最後不僅沒死成,心上人還拿著他的遺書念給他聽,一邊念,一邊問他為什麼這樣寫,要他解釋一般。
理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他總不能自己告訴蕭起雲說,就在前不久,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師尊了,在心如死灰的情況下,干出了這樣的事吧。。。。。。
「讓我想想啊。」見容止遠不說話,反而羞的臉通紅,蕭起雲玩性大發,手指在容止遠領口勾了一下,勾出了那串被掛在容止遠胸前的月靈石,另一隻手舉起容止遠拿髮帶的手,一臉壞笑:「容止遠,你身上帶的這月靈石是你送我的,而你放在我枕頭下的髮帶,是我送你的,多多少少也算半個定情信物,你把髮帶還我,又把月靈石拿走,是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