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寻找名医,这位工部尚书是靠着原配夫人娘家才能一直做到工部尚书,在原配妻子活着的时候,卢大人,就算小妾都没有,没想到原配刚死,没几天,卢大人就买了一房小妾,倒是没有一场热闹的大婚,只是一顶花轿抬了一个商人的庶女进门,大婚当天晚上,卢大人,竟然就不行了。
不相信的卢大人隔了几天,还企图对那庶女用强可没有想到,就是不行。
“你们知道什么,工部尚书卢大人,是被吓的”,一个国子监里面长相风流的少年公子,一边自诩风流扇扇子一边说道。
“据说那天晚上,工部尚书卢闻宜原本得意洋洋,准备入新房,没想到新房里面除了新娘子之外,还遇到一个人”。
“什么人”,有国子监学生好奇。
“外面都传疯了,你们竟然还不知道,是祀雪公子”,那风流少年公子说道。
“祀雪公子”,有国子监学生还是没听说过。
“就是那位在桐关,在碎叶城劫富济贫的传闻中的……”,突然有一位国子监的学生迟疑的说道。
“没错就是他”,风流少年公子果断的说道。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国子监学生们不服气。
“因为,卢大人的家里面突然出现的一幅画,雪中红梅……”,风流少年公子说道。
雪中红梅,国子监其余学生都不说话了。
最近几年,在大金的桐关,碎叶城附近,出现一个传闻,就专门劫富济贫的祀雪公子,戴着一张银白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嘴唇和下巴,看不出长相,不过一双眼睛倒是看得出是个美男子。
桐关算是大金的边关,那么远的地方,出现一个祀雪公子之所以可以传到上京,只因为那副雪中红梅,画的那叫一个值得收藏。
被祀雪公子光顾过的大富大贵人家,甚至有人得意洋洋以能够得到祀雪公子画作,作为荣耀,当然了更多的都是气急败坏。
毕竟谁家家里的东西被偷了,心情都不会太好,好在祀雪公子有原则,每次都只是偷一件东西,这东西可能是值钱的,可能有来历的东西,当然了也可能是被偷盗的主人家里面见不得光的东西。
之所以上京里面国子监的学生,都知道祀雪公子,不过是因为数月前,祀雪公子仿佛来了上京,留在了上京,数月俩,不少上京富贵人家的家里面留下了雪中红梅图。
“这雪中红梅图,当真有这么好看”,一位国子监学生路过,看到这里围着这么多人,凑过来听听之后不屑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那风流少年公子,摇摇扇子,“我都希望祀雪公子,今晚能够来我家,可惜苦等数月,也没有等来祀雪公子”,风流少年公子这么说,仿佛还很遗憾摇摇头。
刘醇在一旁听了一会,在看看那风流的少年公子,这国子监里面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的学生,数月来他竟然都不知道。
倒是可以结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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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雪扬名
刘醇是不知道,刚才那位长相风流的少年公子,是谁了,不过没想到祀雪公子的名字已经流传进了国子监里面。
刘醇此时有点担心,万一被左渡知道了。
从小他和左渡一起长大,左渡不知道他会武功的事情,义父也从来没有教过,可左渡毕竟聪明万一从最近他频繁的外出猜测到……。
刘醇有点不安的等候左渡,午饭时候,刘醇和左渡找了一处吃饭。
刘醇虽然心中有事,吃饭倒是挺快的看着仿佛很好吃。
左渡反倒吃的很慢,等刘醇吃过饭,收拾的差不多了,左渡突然说道。
“刘醇,这几天晚上你都会外出,很晚回来”,左渡的话虽然突然,但是刘醇早就想到了左渡回问。
“嗯,我吃过晚饭之后,不知为什么最近肚子都有点胀不舒服,出去散散心”,刘醇说。
左渡和刘醇对视,“你我刚来上京,你若是有事可以告诉我”,左渡平静的说。
刘醇听到左渡关心,不光是内心感动,还顺着左渡的关心,凑到左渡面前开心的说道,“左渡你关心我”。
“嗯,你毕竟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在上京,你我也算彼此陪伴是家人,父亲也要我照顾你……”,左渡说道。
刘醇“……”。
你没有没有比我大几岁,怎么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国子监的课程,还算有趣,只是作为伴读,可刘醇偷听课程倒是越发的有兴趣了。
这一天刘醇在国子监中,路过一处院子,意外听到有很美妙的琴声,关键是琴声很熟悉。
刘醇听着琴声不知不觉过去很久。
等刘醇反应过来,已经不知不觉走进院子里面,欣赏先生弹琴,并已经站了很久,琴声停下。
白衣青年对刘醇微微一笑,刘醇从沉浸在琴声中回神过来这才认出,这位是给左渡上过课的松青先生。
“刘醇见过松青先生”,刘醇赶紧低头行礼。
松青弹琴的时候会沉浸其中,不过刘醇走近院子,松青还是发现了的不过也没有斥责,本来也是习惯了,国子监里面,路过的人,偶尔会停下听听他弹奏,他的琴声,不光是给他自己,还能给旁人送去宁静,松青自己也很愉悦,并不会驱逐。
可没有想到,刘醇竟然听了这么久。
松青先生对刘醇微微一笑,“你是国子监的学生么,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刘醇惭愧一笑,“回先生我名叫刘醇,就是一个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