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陆楠就用鼻孔对着她?,她?真想?朝眼前这可恶的女人来一拳……
后半夜,陆楠看见?顾锦棠睡着了,于?是靠在她?的一侧将人到自己的怀里,陆楠才满意地笑了笑,闭上眼睛睡觉了。
顾锦棠靠着陆楠的胳膊,睡得非常不?安稳,一直皱着眉头,时?不?时?哼哼唧唧咬陆楠的胳膊一口。
……
然而此时?,远在天边的墨白本来正在人家屋顶好好睡觉,突然浑身一抖,差点从屋顶上掉了下来,她?疑惑了一下,看了看手掌心的纹路,顿时?就睁大眼睛。
主子她?……被破处了!?
黎明前,东边已经亮了一大片,有人睡得沉,而有人却一夜未眠看着好戏。
容思笑得很诡异,看了一眼手掌,对着一旁的萧见?云说道:“方才顾锦棠被陆楠睡了。”
“什……什么!?”萧见?云蹭得一下就站起身,有些喘不?上气来,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容思看着她?那过激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流光,“我们两?个可是从小就被大宗主下了金身咒,圣女如果要是被破处,整个南疆巫宗的人都会得知。”
这金身咒的存在,一来是因为宗主需要纯洁的圣女继位,二?来也?是为了让整个南疆巫宗的人共同约束圣女的举止。
直到宗主继位仪式过后金身咒才会失去作用,结果这顾锦棠她?都不?想?等了,还直接和人上床了?
这么多届圣女,就出了顾锦棠她?这么一个不?害臊的,啧啧……
萧见?云思绪杂乱,有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良久,容思看着萧见?云笑道:“你说,要是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南宫羽会如何?让她?们继续狗咬狗,反正虎符一事先不?急于?一时?……”
萧见?云还是没说话?,不?知道在那想?什么,她?抬眸望着容思,“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手!”
说罢,她?眸光渐渐深邃,望着陆府的位置,“顾锦棠此人,我还有用,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计划吧。”
天色大亮,太阳已经稍微西斜,窗外树影婆娑,一阵微风吹进堂内,纱帘便?轻轻晃动,稍微驱散了室内暧昧的气息。
帘帐之内,顾锦棠不?安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梦到了有些不?好的回忆,她?轻声低喃着求饶,身体颤抖地一边哭泣,这声音就犹如挠人心扉的猫叫似的。
陆楠开门便?听到了顾锦棠的声音,连忙将热好的膳食先放在桌子上,然后大步走?进来,“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顾锦棠压下心中的愤恨,睁开眼睛瞪了一眼陆楠,只见?陆楠衣冠整齐,神采焕发,这冰山脸上似乎还比以前多了些什么表情,看起来更加像个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家伙害她?丢脸丢到西边了,现在好了,那南疆巫国巫宗上下几千余人都知道了,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她?被睡了这件事一定会载入南疆的情色野史,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顾锦棠呜喵喵地怕进了被窝,满含怨气闷声道:“因为你,我没脸见?人了。”
她?梦到了自己变成一条鱼,在水里活得自由?自在,忽然有一天从天而降落下一个老巫婆,老巫婆的手指很长,将小鱼儿的身体一下子就戳穿了,笑着一口一口吃掉。
“为什么没脸见?人?”陆楠不?满意她?这个说法,抓着她?的脚踝把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按在怀里,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你仔细和我说清楚,是不?是后悔了?”
“对!我就是后悔了!”顾锦棠毫不?犹豫地大声喊道:“你偷偷背着我看那种书,背着我搞内卷,就是想?压我对不?对?”
陆楠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伸手摸上了顾锦棠的额头,“你这是……脑子烧坏了吗?”
“啪”的一下,顾锦棠拍开了她?的手,撞进了她?的怀里,又开始哭哭唧唧道:“因为我身上的金身咒破了,她?们都知道了我被人睡了,呜呜呜好丢脸……都是你害的。”
陆楠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微微一笑,摸着她?的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以前的脸皮不?是挺厚的吗?
这后半句话?是看在顾锦棠哭得更大声的份上才没说出来。
因为陆楠确实占了不?少便?宜,这耐心又难得地好了起来,让顾锦棠趴在她?的腿上哭了个够。
陆楠看着怀里的人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眸光微闪,不?禁想?起昨晚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幕。
虽然有句话?说出来伤人自尊,但她?不?得不?承认:顾锦棠是个合格的小白脸。
这身体的柔韧度很不?错,还多汁多水……自己那时?更是沉醉其中,什么都听不?见?,更别说是顾锦棠的哀求了。
想?到这,陆楠不?禁红了脸,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大事。”
顾锦棠听了更是火冒三丈,她?气势汹汹地扑倒陆楠,坐在她?身上乱手拍打着:“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什么大事?你个黑心的女人……”
陆楠捂着脸没还手,过了一阵子这场打闹才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到了午休之时?了,顾锦棠还没有起过那么晚,肚子早就已经咕咕叫了几声,不?情不?愿地起身捞起衣服穿上,然后便?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陆楠端过水盆来给她?洗漱。
她?高贵的手伸进盆子里,慢悠悠地又缩回来,抬了抬下巴,“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