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剧本却是不是按照薛安芸的想法走的。
甚至她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卡点上去的时候,两人相安无事,着实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所以,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今天的事情,不要再发生。”许久,祁鹤荀沉沉开口。
刚才池樱的话,祁鹤荀听明白了。
上流社会的手段,一个比一个脏,薛安芸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长大的,岂能不知道这些。
但薛家和薛家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祁鹤荀不可能和薛安芸翻脸。
也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翻脸。
何况,当年的惨案,若不是薛安芸,现在的祁鹤荀大抵已经不在了,更不可能逃出来。
所以薛安芸的很多小动作,祁鹤荀会选择纵容。
“她只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做不了任何事情。你不需要在意她的存在。”祁鹤荀看向薛安芸。
薛安芸低头,她岂能听不出这人字里行间的警告,她安静了下,倒是很淡的笑了笑。
“今天是我多事了。”薛安芸主动道歉,“以后我不会这样,抱歉。”
祁鹤荀嗯了声,很淡。
司机已经驱车朝着薛家的方向开去,薛安芸低头看着自己葱白的指尖,若有所思。
就如同祁鹤荀说的,池樱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何况,薛家和薛家是捆绑在一起,利益相连,她和祁鹤荀还是青梅竹马。
也许今天,真的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
……
翌日清晨,池樱醒来,房间内空荡荡。
上一世,这个房间也只保留在今天,她就被送出国了。
对这里,池樱有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这处公寓,就好似祁鹤荀给池樱安的金丝笼,让她寸步难行。
除去出国的那一年,她都住在这里。
就在这张床上,和祁鹤荀翻云覆雨,偷尝禁果。
而重活一世,池樱想要和祁鹤荀断的干干净净,她要把这些记忆全都拔除。
纵然她的心尖还在刺疼,脑海里是祁鹤荀宠着自己的模样,纵容自己一切罪恶的念头。
但最终,都会变幻成祁鹤荀那张残忍无情的脸,站在鲜血边,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死亡。
这样的记忆,让池樱浑身毛骨悚然。
可在死亡的瞬间,她听见的那对夫妻的声音,他们是谁?
还有在那最后一瞬间,她被祁鹤荀抱了起来。
池樱好似感觉到了手臂上温热的温度,是祁鹤荀的眼泪。
但终究是晚了。
池樱深呼吸,逼着自己冷静,她马上起身,要最快速度给自己找到房子。
幸运的是,半天后,池樱学校附近找到了老破小的公寓楼,她当即就搬了过去。
这公寓里,祁鹤荀给池樱买的衣服,珠宝首饰,她都没带走,只带了换洗的衣服和校服。
池樱走的时候,只有一个26寸的行李箱。
而之前,祁鹤荀给池樱请了假,所以趁着这个空档,池樱也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一直到池樱回去上课,祁鹤荀和池樱也不曾联系。
池樱想,大抵祁鹤荀都没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
薛氏集团的公关部也对外发出了新闻通稿,确定了祁鹤荀和薛安芸的婚礼就在今年的九月份。
池樱看见新闻的时候,她安静了很久。
这一世,祁鹤荀和薛安芸会白头偕老,再生几个孩子。
她不会再搅和在两人的感情里。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