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需要的是什么人?别复杂化,简单一点——与咒灵为敌的我们,需要什么人。”
禅院直毗人看酒两眼,终于还是接过:“能够拔除咒灵的人。”
松尾理子打了个响指:“对了!”
“那么老头子,禅院甚尔,也就是刚才那个闯入你的地盘,却至今没有佣人现通传的家伙,他能拔除咒灵吗?——别板着脸想别的反驳的话,就单纯一句问话——他能做到吗,拔除咒灵。”
禅院直毗人很不情愿地:“……能。”
他在等待,等待她下一句话。
一旦这句话不和意愿,那么前面的一切话语,都会失去意义。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是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已经有一定年纪、身居高位的人。
事实上他们并不缺思考,也不是不知道新的事物可能会带来优良的变化,只是害怕。
害怕陈旧、传统会被推翻,自身的话语权、地位受到影响。
切中核心的反驳与拒绝只会引起反弹似的抗拒,能被接受的,只有不会影响到他们地位,他们愿意认可的。
“禅院家,很幸运。”
禅院直毗人眯起了眼睛:“幸运?”
“恩?因为,禅院甚尔是唯一一个吧?”松尾理子竖起食指,“唯一一个,打破了咒术界的规则,肉。体极致的反向天与咒缚。”
“虽然没有咒力,但也因此得到了于常人的,只有他才有的优势。”
禅院直毗人已经有些醉醺,他冷哼了一声,埋头灌酒,像是想听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样。
松尾理子却没下文了。
就像故事讲到高。潮部分却卡着不说下去的说书人,气得禅院直毗人又一次怒目直瞪。
松尾理子若无其事地起身,挥挥手:“我的训练时间到了,老头子自个喝着先吧。”
说罢哼着歌儿迈着轻巧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要是第一次来禅院家的人见到了,说不定会以为松尾理子是自小就生在禅院家的贵族小姐。
身后,禅院直毗人狠狠灌了杯酒,却是露出了张扬的笑。
“那个臭丫头。”
*
练武场。
“慢了——”
“朝着要害打,不要留情!”
“被击倒、身体失去平衡也不要失去冷静,抓住对方心理上那一点窃喜和破绽。”
……
一个小时后。
松尾理子累趴在地上,手背和腰间都是训练被打出来的红印,而罪魁祸站在一旁,连汗都没流几滴,再次开始怀疑人生。
——她是为了放松,所以才来玩恋爱游戏的吧?
这游戏是打算将人全改造成近战大猩猩?
松尾理子瘫在地上,眼角忽然瞄到了不远处看向这边的女人。
勉强抬手指了指,询问:“你妹?”
“哈?”
真希朝松尾理子指的方向瞥了过去,沉默了一下:“你先休息。”
“好~”
两姐妹在外头讨论着什么。
开始很平静,大约是好奇,作为妹妹的真依时不时往她这边看。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真希似乎说了些什么,真依的脸色和情绪就变了,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神情都显得很是暴躁,眼神里尽是不可置信,音量也逐渐无法控制,哪怕是没有使用术式也能够清楚的听到。
“东京咒术高专……你在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