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在阳光的照射中睁开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她迷迷糊糊地看过去,属于男人的手臂强势地横在自己腰间,她转过头,祁傅礼就躺在自己身边,平稳地呼吸着,还没从睡梦中醒来。
她想起昨天生的事,祁傅礼说喜欢她,她也说喜欢祁傅礼,他们还做了。
她觉得开心,又有些害羞,正想着,腰间的手动了动,随即是一个吻落在脸颊,刚刚醒来,男人的声音还有些哑“云云,早安。”
“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温云小声问他。
“男朋友跟女朋友睡一张床不是很正常,更何况,另一张床上都是云云流的骚水,睡不了。”他说着,晨勃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了顶温云。
温云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连忙爬起来,昨天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她腰还有些酸,只能强装镇定地走进浴室。
祁傅礼紧跟着进来,内裤还顶着一大包,温云瞥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镜子里的男女紧挨着贴在一起,动作同步地刷着牙,不时还在镜中对视一眼,会心地笑笑。
等洗漱完,祁傅礼搂住温云,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温云摇摇头。
“再休息会,今天出太阳了,我们下午出去拍林带,”他亲亲她,“我出去买早餐。”
祁傅礼很快回来了,等两人吃好早餐,他又从包里拿出一盒药,说:“云云,你吃颗药,昨天是我不好,射进去了,”他说到这还有些懊恼,“当然要是你想生,就不吃药了。”他思绪跑得远,已经开始幻想跟温云幸福的婚后生活。
“祁傅礼,”知道他以为昨天自己是在瞎说,温云打断他,“我没骗你,我真的不会怀孕。”
她又回想起过往的事,怕也从祁傅礼脸上看到不好的神情,有些低落。
看她不高兴,祁傅礼赶紧抱住她,亲亲她的额头,问:“云云怎么不开心?”
看他没有用嫌弃的目光看自己,温云放松了些,纠结了会,还是决定说出来,她也想更信任他一些。
温云从小就跟着外婆长大,外婆是镇上有名的绣工,温云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些,因为心灵手巧,一毕业就到了镇上的厂里工作。
姚旭是当地几个服装厂的老板,有一次来厂里视察,一眼相中了温云,然后开始追她。姚旭比她大七岁,长相平平,甚至比身高一米七的自己还矮上一点,温云不喜欢他,但他穷追不舍,还跑到家里对外婆嘘寒问暖的,平时在厂里也对自己格外照顾。
周围的人都看出大老板喜欢温云,都说,“姚旭家开了好几个厂,在我们这也算是有名的富豪了,嫁给他后半辈子就不愁了,云云,你试着跟他相处一下吧。”
外婆也觉得姚旭人善良,对温云不错,有意撺掇他们在一起。
于是温云又和姚旭私下见了几次,她现姚旭确实老实忠厚,对自己很体贴,常带着水果补品探望外婆,每次回家都能听到院子里他逗得外婆呵呵笑。
外婆很喜欢姚旭,身边的人也都说姚旭很好,即使温云不怎么喜欢他,但他对自己和外婆好就够了,她就这样和姚旭在一起了。
恋爱一年多以来,姚旭一直对自己很好,终于在某一天,他向自己求婚了。温云答应了他,期望跟他过上平平无奇的,但是温暖的生活。
两家人坐在饭馆一起吃了个饭,双方对彼此都很是满意,外婆年纪大了,没什么意见,于是婚礼由姚家全权操办,先领证,婚礼就定在今年九月。
从饭馆里出来的时候,姚旭跟她说,“小云,要不把厂里的工作辞了吧,我爱你,我们结婚之后,家里的一切都归你,你不用每天那么累去厂里干活,只需要照顾好这个家,等我们将来有了孩子,就照顾好孩子,做个好妈妈,好老婆。”
温云害羞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