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初十。”随意说个时间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蔡令矢这个包子脸彻底的悲催了!他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一路上泪水相伴,徒然有种‘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感,张策在充满残骸中的房间继续喝茶,心中叹气:脸皮这么薄,怎么跟我比?怪不得云大美人儿选的是我,你和他在一起,三天两头被冻僵。
作者有话要说:被铁路部门的相关事件气的心烦意乱,今日只更一章半,剩下的半章明日七点前一定会更完
谢谢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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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唤来躲在楼梯下的静墨,让他买几种丸子给云测包回去,张策像是从没有发生过欺负蔡令矢这件事似的,堂而皇之的下楼,白衣飘渺的戳瞎了楼里那些本来想看好戏的食客们的17k铝钛合金狗眼。
张策心里直嘀咕:万事都麻烦,若不是蔡令矢喜欢我的云大美人儿,谁愿意理他?
这阵子发生的琐碎事情太多,让张策有点心力交瘁之感,重新回到十六岁后他就想放下一切,过上自己愿意的日子,可身处这个位子,不想要那些,事情也会随时来找上你,很久没有陪云测好好聊天、好好亲热一番,张策表面不说,心里非常内疚。他看着天色还早,云测估计也用过午膳,倒不如过会从王府里把云测带出来溜溜食,顺便哄哄他,云测对自己天天这么忙,不陪在他身边可是有很大怨气的。
街上行人匆匆,张策不经意一扫,瞥到前方有家珠宝店,细思量,觉得还是给云大美人儿带点礼物比较好,摸摸钱袋,里面貌似只有一块玉佩而已,只能问:“静墨,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静墨有些诧异,答道:“奴才的钱都付方才的饭费了,哪还有什么钱呀?”
“吃顿饭需要几十两银子?”
“蔡大爷都快把整个房间里的东西砸光了,赔几十两银子还算少的。”
张策汗然,没想到蔡令矢的爆破力这么强大,既然没银子,该怎么买东西给自家美人呢?赊账总是不行的,以权压人又该被那些古板的大臣上书,……干脆把钱袋里的玉佩买了吧!
说做就做,他转头问身后的静墨,道:“你说……我把玉佩当了如何?”
“奴才愚笨,请问主子,是哪个玉佩?”
“就是皇上给的哪个,说什么救命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你疯了不成??”
“闭嘴,拿去。”吵得有些心烦,张策平淡的语气变得不容拒绝,将玉佩递给静墨,他转身步入珠宝店。
给云大美人儿买东西,他向来只买最好的、最贵的,就如同云测在他心中地位一般。
珠宝店里的样式其实还没有王府自己的多,但自己挑出的东西和从王府现拿的是不一样的,至少心意在那里,云美人至少不会生气……不过,这些东西实在太多了,还不一定美观,想要挑出极品绝非易事。
“这玉簪多少钱?”
“五十两。”
“玉佩呢?”
“十五两。”
张策自己细算,皇上从来都很吝啬,就连他自己的龙座用的都不一定是纯金,老王爷在世时曾送一把尚方宝剑,供那还没到十年就生锈,所以说,自己这块玉佩当掉也才值五、六两。
“没便宜点的吗?”
掌柜登时生气,拿出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百年老字号。说:“您是在讽刺我店得东西不好吗?”
小王爷穿着秋蝉制的软丝衣裳,绣着整个启国最好的绣娘制成的花朵,头戴缀珍珠的头巾,光腰上的玉质扇就几百两银子,而他心中所想的却是——不,我只是纯粹的没那么多钱而已。
掌柜认准了小王爷是来砸场子的,心中愤愤不平,转身进柜台里数银子,任凭张策怎样喊叫就是不出来,小王爷摸摸鼻子,又不愿自讨没趣,到街上找典当玉佩的静墨去。
苦命的静墨找的当铺里珠宝店很近,当张策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和人讨教还价。
“静墨,怎么去那么久?”张策有些不满裕王府下人的办事能力。
静墨也很为难,苦着一张脸,说道:“王爷,他说这东西只能卖一两银子。”
“哪怕你主子是王爷也没用,这东西就值一两银子,做工粗糙,玉也不是什么好玉,就连上面的字体,用的都不是楷书而是草书,你说能卖多少钱?”
啊哈……我还高看皇上了呢,这玉佩连五两都不值……
“行了,走吧,这东西咱不当了。”
“是。”
没银两给美人买东西,闲逛的主仆只能一人拿着几包丸子回了王府。
为了小王爷能通行方便,云测特意在百花苑中种几颗桃树,桃树定鬼神,那些东西能收敛不少,社鸦在小王爷走出万寿楼店门时就回去告诉云测他要回来了,云测见今天他回来的这么早,自然开心,可左等右等,茶都凉了几壶,就是没见小王爷的人影。云测不禁有些怀疑,万寿楼离王府也不远,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回来呢?又想起那个欲图谋不轨的皇上,面色顿时煞白!
万一……万一他真的被那个皇上又召见走呢?万一他遇到好友,忘记回王府呢?
越想越觉得难过,灵力高深又有何用?可以呼风唤雨、招引引魂,却连自己的娘子都不能随时陪在身边。
张策踏进这百花苑,立刻感觉的气息的不同,心中疑惑,推开门,就见自家美人单薄、纤细的背部,美的他心都化了,三步并两步,直接冲到美人面前,捧起脸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