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换明天的班,让你明早过来,又不是现在。”程瑶看着她的状态眉毛微皱:“唉,你状态不对啊,怎回事?” “怎么不对?”江榆好笑的问,没管她说的什么明天今天,她就是故意现在来的。
“就是……嘶。”程瑶手来回捯饬着,“呃,就是感觉你整个人都灰蒙蒙的你知道吗,有点消沉,都骂不动人了。我说真的哈,刚刚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你和祁音什么了什么吗?又被拒绝了,那应该也不会啊,你毅力强大……”
“…………”江榆抿嘴,嫌弃的看向程瑶,“你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吗,这么喜欢被骂。”
“啧。”程瑶咋舌,“你有病吧,就是说不像你,没挥出全部功力,不在状态。”
“神他妈全部功力。”江榆轻笑一声,将最后一口芬达灌了下去,“行了,别瞎胡乱猜了,我们没什么……我走了。”
她撂手起身。
程瑶狐疑的看着她,琢磨着这话的真假:“你走哪去啊?”
“回家啊,我还能走哪去?”江榆摊手。
“啊?”程瑶挤眼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去看她,“不对,你就是有什么事。神经啊,跑我这来就为了显摆瓶芬达,怎么,在家不能喝啊?我寻思你今晚直接不走了呢。”
“别瞎猜了,放心吧,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嗯,家里还有只猫,所以今晚我是肯定留不下来了,明天早上我来换班。”
程瑶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其实江榆也觉得专门跑到店里来喝瓶芬达这种行为很有病,但她确实就是这么干了。
本来是不打算来店里的,但可能是刚才对祁音借口走人时候用的是店里有事的理由,不来一趟心里不舒服吧……
江榆到家后重重喘了口气。
她这一天过的比一年都精彩……
手机十分安静,从她离开后,祁音没给她过一条消息。
江榆不太能确定祁音生气的原因,但她能囫囵猜个大概——多半是和她有关的。
要不要给祁音句消息……?
她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去看和祁音的聊天记录。
静悄悄的,就和她家现在一样。
哦,不,最起码她家里还会有雪球来制造噪音。
“……靠。”
江榆没忍住,一个脏字从嘴中飙出。
她将手机一关,随手往床上一丢,然后将整个人埋进枕头里,出“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什么,人家估计先在正好不想看到你的消息呢!
江榆用枕头和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后试图摒除杂念,但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告诉她。
这很难。
夜晚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