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崔灼腾房间,白昙把四人回国的机票都订了。建了个四人的群聊,把行程信息分享进去,贺应该也在做苦力,只有秦涵回复:【谢谢白秘书】
“崔灼。”白昙趴在床上,晃着小腿,“你看你哥。”
白昙突然无比怀念秦涵还没有出柜的时候,至少那时候他拿白昙当外人,时刻注意着维持体面,不像现在这样说起话来mean到不行。
明明白昙都已经不是秘书了,只是好心帮大家订机票而已,干吗非要强调他之前的身份?
“他就这样。”崔灼看了眼白昙的手机,拿过来了条消息:【打钱】
把手机扔到一边,崔灼俯身下来吻了吻白昙的嘴角,问:“先洗澡?”
白昙翻了个身,环住崔灼的脖子:“那你抱我过去。”
兔子还是那么恃宠而骄,偏偏崔灼就吃这一套。刚才饭桌上秦涵说他只有白昙使唤得动,言下之意无非是嘲讽他是个老婆奴,但他就是喜欢笨蛋兔子依赖他,有什么办法?
抱去浴室这么短的距离崔灼都不想再忍,顺势下压吻住了白昙的嘴唇,三两下就将他剥了个精光。每次兔子被亲之后都会变得软软糯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崔灼,对接下来的亲热既好奇又期待。
如果时间拨回一年多以前,崔灼事先知道注定会和白昙在一起,那他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早在合租的时候就天天爆炒兔子。
“崔灼……你太用力了……”白昙抗议地拽了拽崔灼的头。
小兔子都快被x掉一层皮了,痛感反倒更甚。
崔灼算是现了,白昙舒不舒服是可以从他的哼唧声中判断出来的。……又痛又爽会咬人或者踹人——这时候一般都濒临极限。
前x不用搞得那么激烈,崔灼时轻时重地调整了下力道,很快便找准了让兔子叫声最大的点。然而就在他见时机合适,正准备攻略兔子洞时,屋外突然响起了煞风景的敲门声。
“等会儿再搞,把房卡给我。”秦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白昙吓得一萎,嗖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崔灼一脸烦躁地抓过床头柜上的房卡,打开房门扔到秦涵怀里,接着“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弟媳,”秦涵没立马离开,悠悠提醒道,“注意点影响,这还有人路过。”
“别搭理他。”崔灼重新回到床上,然而白昙却翻身下床,神情坚毅地套上内裤,并随手捡起了崔灼宽大的t恤穿上。
“你干什么?”崔灼问。
“我要去录音。”白昙抓起手机就往外走。
崔灼:“……”
小两口腾出来的是崔灼的房间,东西都已经收拾走,床单也让酒店保洁换过,环境比那四人间的义工宿舍不知好了多少倍。
是的,义工宿舍最大的问题不是贫民窟,而是四人间,秦涵和贺根本没法做什么。不过秦涵的心理多少平衡了些,他在山里又是挑水又是扫地,原来贺在这边过的也是苦行僧的生活。
进到房间,在书桌旁的椅子坐下,秦涵掏出手机开始处理工作。几分钟前白韵竹来了条消息,说白家老两口有松动的迹象,问青棠预期的合作模式是什么。
他翻找出早就准备好的ppt转过去,回复道:【当然是双赢】
“抬脚。”身侧响起了贺的声音,秦涵瞥了一眼,是贺拿出了一次性拖鞋,半蹲着身子正要给他换上。
秦涵脚上本来就踩着一双人字拖,他索性把两只人字拖踢到一边,大喇喇地敞开双腿,看着手机说:“不用换了,直接开始吧。”
贺得到肯,俯下身来,嘴唇沿着秦涵的耳垂、喉结……不断往下,一直到了裤腰下方。
回完白韵竹,秦涵又回复了几封工作邮件,快感逐渐弥漫上来,但并不能让他满意。
“生疏了。”脚尖踩过紧绷的大腿,一点点往上,勾住松垮垮的衣摆往上撩起,最后一脚踩在那结实的腹肌上,“憋了这么久,你就这点能耐?”
愠色在贺的眼里聚集,让棕色的眸子覆上了一片阴沉。他吐出嘴里的东西,站起身来托住秦涵的tb把他抱到了书桌上:“……?”
“快两个月了。”秦涵一手勾着贺的脖子,一手朝那里探去,用气声在他耳旁说道,“有本事你就……。”
余光突然瞥见落地窗后有人影闪动,秦涵眼眸一凛,推开箭在弦上的贺,穿好半脱的裤子——里面的nk还算紧,不会暴露什么,走到落地窗边一把拉开了纱帘。
窗外没人,但有脚步声远去,停在了隔壁木屋的门前,最后响起了刷开房门的声音。
秦涵表情淡淡地放下纱帘,回头对贺说:“x我的时候小声点。”
另一边。
崔灼把白昙扛回房间,一把扔到了床上,头疼地说:“有什么好听的。”
“谁让他让我注意影响,我就不信他没动静。”白昙不爽地嘟囔了一句,又说,“不过贺私底下好野啊,你听到了吗?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