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姐对麻将这一方面是很有话语权的,这一路上都是她在给程怀默讲,包括玩法以及体验。到了第一个麻将馆里,也是木头雕刻出来精致的物件,没什么特别的,玩法到是奇,或许会有人喜欢。
当他来到第二间麻将馆的时候就不自然了,开口问阿芝姐
“这是何物所制,似玉,似翡翠,又似某种奇石?”
阿芝姐笑着回答说
“程大人的见识就不一般,这就是石头做的,只不过这时候是小庆爷寻来的,只有这些”
说完还看了一眼一旁的田庆,示意他过来玩两把。
玩麻将怎么能缺好麻友呢?阿芝姐开开心心的就去把请老徐头过来。
老徐头一把老骨头走十步就得歇一会儿,多走一步都容易把他累断气喽,但是在去玩麻将的路上从来都不觉着累,就看他背着手弯着腰,小碎步迈得十分轻盈,没多久便到了麻将馆。
为了让程怀默能够体验到麻将的快乐,阿芝姐频频点炮,程怀默高兴得合不拢嘴,口中一直念叨着
“有,甚是有”
老徐头十分不高兴,脸色十分难看。本来这牌抓得就不好,一直也胡不上,怒火一点点的在心中累积着,最终还是在阿芝姐“杠上开花”的牌面上爆了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你这悍妇,伙同他人戏弄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再是和你一起打牌,我就跟你一个姓”
说完把麻将重重一摔,气冲冲地走出门去。
程怀默见到老人生气以后有些不好意思,阿芝姐无所谓她已经习惯了,老徐头常常因为不好动怒,有的时候还要掀桌子,脾气可是大得很呢!
下午的程怀默恋恋不舍地告别了二河村,他要回到长安城里将田庆托付他的事情做了,他要让二河村的名字响彻整个长安城。
田庆和阿芝姐送走程怀默之后路过李石家门外,能听见这屋内传出李石的说话声,听声音他好像醉了,说话的时候含糊不清,田庆有些纳闷就推门进去了。
果然李石这撕真的是喝醉了,而且是烂醉如泥,他趴在桌子怀里抱着一个大碗,嘴里时不时的说着
“成了。。。终。。。终。。。于成了,张布衣你王八蛋,老子喝喝喝。。。。。”
没等说完彻底倒了,田庆见状吓了一跳,和阿芝姐慌忙地将他扶上床去。李石是面朝下趴在床上的而不是躺着,就在田庆对着木桶里的酒啧啧称奇的时候,李石哇的一下就吐了,吐了没关系喝吐的人多的是,吐完之后就好了,这是田庆对于一个喝吐人的定义,还特意嘱咐阿芝姐不要管他。吐完不到两分钟就听见李石出“哼,哼”的声音,从声音就能听出来他现在十分的不好受。
阿芝姐最后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还是过去看了一眼李石,没管现在的李石有多恶心,伸手将他翻了一个身,让他从趴着变成躺着的姿势。这看似简单的一个翻身却救了李石的命,翻过身的李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沾满了粘稠物。阿芝姐紧忙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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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鱼来田庆
“小庆爷你快过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田庆过来一看,好嘛!这厮是吐完以后把自己给淹住了,若不是阿芝姐将他翻了一个身,小命现在已经玩完了。不要以为喝醉的人睡下了就没事了,一定要看好他,指不定在哪一方面就能创造一个奇迹,就像李石这般,差一点被自己吐出来的污秽之物淹死。
田庆恨铁不成钢,对着李石的腿部就踹了两脚,本来老徐头摔牌再加上这个烂醉鬼就有点让人心烦意乱,田庆又不合时宜犯着浑,本来李石都要咽气了,你还踹人两脚任谁也看不下去。阿芝姐怒目圆睁呵斥着田庆
“你打他做甚?你没见他已经不省人事了吗?就知道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