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一声话语从在坐的官员之中脱颖而出。
“瞧瞧萧相,这说的是哪儿的话?”
“您是左相,这为国为民着想之事,我们岂有多言之理呀?”
道完,这官员目光扫视了周围的官员。
片刻后,听见的都是一片拍马屁的声儿。
“高侍郎说的都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想法呐。”
“是啊。”
“下官许多皆是因萧相提携方才有今日这光景,萧相既要为国为民,臣未帮忖帮忖便罢了,岂有多言的理呀?”
“萧相,您这是担忧过头啦。”
“此等好事,臣等岂有多言的理呐?”
……
听着这些官员的一个个马屁声儿,坐在梨花木椅坐垫上的萧相突然间觉得这坐垫有些烫了来。
那脸上呐,洋溢的笑容可比逢年过节呐还要更甚几倍儿。
“诸位这是谬赞啦,谬赞啦!”萧鸿言自谦道。
这下,一官员迫不及待的从椅上站了来,先是给萧相一个礼儿后,接着又给在坐的一个礼儿,便满脸笑容将心中之想道了出来“萧相,臣膝下有一爱女,会些书画,臣愿意美全这桩事呐。”
这位官员一说完,又一官员“拔地而起”也将心中的想法道了出来。
“萧相,臣膝下亦正有一女,这不一直没舍得把这闺女嫁出去。”
这官员一道完,在坐的官员瞬间笑成一片。
听了片刻,连坐在梨花木椅上的萧相也逗乐了。
瞧见,他激动的站了起来,双手一抬示意着,接着便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来“好了,诸位。诸位能如此踊跃,本相很是欣慰呐。这样,诸位回去后,请个画师,仔仔细细的画上,画得美些,呈至本府来,本相到时一块儿呈给圣上阅览。”想想后,又再道“就约定个十日期限吧。过时,本相可就不候喽!”
萧相的话一说完,在坐的官员纷纷站起了身来,回了个礼,一并道“一定一定。”
商议了会儿后,这些官员们纷纷告辞往着家中去,开始为着自己家的大事准备了。与其说是自己家的大事,不如说是官员们自己的官声、权利。
在目送完所有官员走后,作为丞相的萧鸿言呐也开始在为女儿的事准备着了。
或许在这些官员之中,准备最早的当属左相萧鸿言了。
数月前,他就已经开始在为这桩美事准备了,他先让自己的人秘密打探这世上出了名儿且画工最为极致的画家。
直至今日,听闻这画家虽是找着了,但是至于请她动用手指头画画嘛,那就算得上是难上加难了。
这画家是位女性,至于画工,倘若她称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再者这画工是流传了几个朝代的,可直接碾压其他基础画工。传言有闻,她一族十分神秘,人在这世上若隐若现,纵使花上千百万两银子恐怕都未必能够找着他。找着她是个难度,在求她作画那就是前者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难度了,她若是不想画,这达官贵人或是皇帝的身份,再者是家财万贯,乃至是整个国库在她面前皆是无济于事。因此,她在民间被百姓称为“廉神子”!
如今虽说是人找着了,论及高兴的话那可真是太早了。殊不知,更为困难的还在后边。
夜半,萧老爷睡不着,瞧见他起身后站在书房中的一对鸟笼前儿。两眼目光注视着,却一言未。或许是等待着消息的传来吧。
此刻的两只不知名的名贵鸟儿紧闭着眼睛,双脚紧紧抓在一根横着的支架上,已经进入梦乡中。
书房内点上的蜡烛虽不多,但今儿不知怎的却格外的明亮。
“老爷。”
听见一声喊,老爷萧鸿言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急忙招招手了。